皇帝:“有乳牙便足矣,可做 DNA 亲子鉴定。”言罢,皇帝轻挥衣袖,示意司赫将寻回的乳牙呈上,接着道:“贞瑾,既然你此刻就在台上,那便由你来担此重任吧!”
时茜:“贞瑾谨遵圣谕!”话毕,时茜小心翼翼地接过司赫的乳牙,犹如捧着一颗稀世珍宝,接着就用那七彩琉璃簪给寻回的乳牙做了 DNA 检测。拿到乳牙的 DNA 图谱后,时茜便将其交付给负责比对 DNA 图谱的人,让他们去揭开这神秘的谜底。
一刻钟后,新的比对结果如破晓的晨曦般呈现,那自称柳婉清的小妇人,果然是柳婉清无疑。
柳婉清听闻检测结果,如久旱逢甘霖般喜极而泣。柳江源见柳婉清的身份得到证实,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娘,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源儿对你的思念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言罢,他如一只受伤的小兽,跪着朝柳婉清爬去,紧紧抱住柳婉清的大腿,尽情倾诉着自己对母亲的无尽思念。
柳江源的这番表演,恰似一场震撼人心的戏剧,令在场的人皆目瞪口呆。若非适才柳江源曾对柳婉清恶语相加,众人或许皆会为他的深情所感动,笃信他此时绝非在作戏。
柳江源闻得众人的交头接耳,慌不择路地辩驳道:“娘,适才孩儿亦是受人蛊惑,才未能认出面容尽毁的娘啊。”
柳婉清并未被柳江源的表演所迷惑,高声喝令柳江源松开自己的腿,道:“你快快放开妾身,你莫要叫我娘,我绝非你娘。你休要妄图再欺骗我,其实你一直知晓我并非你娘。”言罢,柳婉清以手指着柳江氏道:“你娘乃是江鸿飞金屋藏娇的外室,唤作青莲。”
柳江源心知肚明,倘若承认自己并非柳婉清之子,那他必将失去所有,再无可能过那荣华富贵的生活,故而柳江源坚称自己就是柳婉清的孩子,道:“娘,你难道不要源儿了吗?源儿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源儿亦是被江鸿飞所骗,是他诓我,道源儿是他外室所生之子,那时娘你遭他们合谋暗害,源儿惊恐万分,才不得不佯装相信他的言辞。”
时茜实在看不下去了,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在现代时网络上流传的那些表情包,“老夫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没想到如今自己竟亲眼目睹了。时茜冷笑道:“你们到底是不是母子关系,做个 DNA 亲子鉴定不就一目了然了。”
柳江源闻听此言,顿时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得团团转,忙不迭地央求柳婉清千万别去做那 DNA 亲子鉴定,生怕这会伤了他们母子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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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源的话尚未说完,许大夫便踱步至时茜身旁,与时茜低语了几句后,将一张纸恭敬地呈给时茜。时茜接过那张纸,匆匆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柳江源,你就别白费力气求情了。DNA 亲子鉴定确实没必要做了,因为你和柳娘子刚才都已经做过了,如今台上就有你和柳娘子的 DNA 图谱。
而且就在你与柳娘子闲聊之际,许大夫等人已经将你的 DNA 图谱与柳娘子的 DNA 图谱进行了比对,结果表明,你确实不是柳娘子的孩子。”
柳婉清听了这话,如遭雷击,紧闭双眼,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眼角奔涌而出。在答案揭晓之前,柳婉清其实还心存一丝幻想,幻想着柳江源就是自己的孩子,因为她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竟被江鸿飞和青莲残忍地害死了。
须臾之间,柳婉清睁开那如秋水般的眼眸,拭去眼角的泪水,奋力挣脱柳江源紧紧抱着的腿,旋即声泪俱下地状告柳江氏勾结匪徒谋害自己的性命,而柳江源明知柳江氏的歹毒心思,却助纣为虐,为其掩盖罪责。
皇帝闻听柳婉清所言,当即便命顺天府尹钱铎铎接手查办此案。柳婉清之事至此暂且告一段落,时茜在皇帝的要求下,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离开舞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观看 DNA 亲子鉴定演示。
接下来的 DNA 亲子鉴定检测风平浪静,再无任何波折,就这样,DNA 亲子鉴定活动圆满结束,如一场盛大的演出落下帷幕。DNA 亲子鉴定活动结束当日,前来观看的人们也如潮水般陆续离开行宫。
而时茜则被皇帝留在行宫多住两日,李戈得知这个消息后,便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他迅速用魔音符箓与时茜取得联系,李戈说道:“茜儿,这 DNA 亲子鉴定已然结束,那狗皇帝为何还将你留在行宫?”
时茜回答道:“哥,公开的 DNA 亲子鉴定是结束了,可还有一场不为人知的 DNA 亲子鉴定尚未开始。”
李戈忧心忡忡地说:“茜儿,那狗皇帝心胸狭隘,所以皇家的秘密知道得越多便越危险。说不定哪天他想起此事,定会给你找麻烦。”
时茜应道:“哥,你的话,茜儿铭记于心,定会小心谨慎的。”
李戈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这西周如今姓墨,自己和妹妹要在西周这里生活,那皇帝的面子就不能不给,面对皇帝时也就不能硬刚。李戈嘱咐了时茜几句后,也只能满怀担忧,不情不愿的离开长信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