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茜:“哥你不提祭祖的事,我都忘了祭祖节的日子了。”说完时茜开始用手指算日子,就像一个正在计算算术题的小学生。
李戈宠溺的看着时茜,眼神就像一汪清泉,清澈而温柔,仿佛能包容一切,轻声说道:“茜儿别数了,还有十天就是祭祖节了。”
时茜听了李戈的话,手就像一只小巧的鸟儿,轻盈地落在了桌子上,说道:“还有十天啊!哥,祭祖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需要茜儿做什么吗?”
李戈:“茜儿就不用帮忙了,祭祀那天主持大局就行。”李戈心想妹妹现在身兼数职,府里和祭祀的事就不用妹妹操心。
时茜通过小凡听到李戈的心里话,对着李戈撒娇道:“哥,有你真好!有哥的孩子像个宝。”
李戈轻笑伸出手指轻点时茜的额头,宠溺的道:“女生外向,现在是哥哥好,有哥是宝,等过几日,那人回来,就不是哥哥好了。”
时茜:“茜儿既外向也内向,谁回来了,亲哥还是好的。哥,过了祭祖节,我就要去隔离了。”
李戈皱了皱眉道:“茜儿,这隔离是非要不可吗?”
时茜:“嗯,隔离是必须的,不然怎么向世人证明DNA亲子鉴定真实、公正呢。哥,你不必为茜儿担心,我不是答应你,到时带着夏禾与秋霜一起去。有夏禾与秋霜照顾我,一起照顾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哥,你不要耷拉着脸吗?好好一张俊俏的脸,让你弄成马脸,都变丑了。哥你笑一笑吗”
李戈听了时茜的话,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说:“你这丫头,该打手心,这么调皮捣蛋,也不知道是跟谁学坏了,连亲哥哥都敢调戏。”
时茜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将手伸到李戈面前,一脸委屈地说:“哥,那你打吧,你要是不心疼妹妹,你就打呗。”
李戈扬起手,作势要打下去,时茜眼疾手快,迅速把手收了回去,并假装害怕地小声喊道:“救命呀!亲哥要打妹妹了。”
李戈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调侃道:“茜儿啊,你叫救命的时候能不能再大声点?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谁能听清啊?”
时茜撅起小嘴,撒娇地说:“别人听不见没关系啦,只要亲哥听见就行了。”
李戈故意装作没听到,笑着回答:“我也没听见。”
……
两日后的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伯爵府瑶光院的罗汉椅上。时茜慵懒地半靠在罗汉椅上,手里翻看着夏禾等人买回来的话本子。
时茜希望能找到一些有趣、有观赏性和娱乐性的话本子故事,并将其改编成戏曲,以便在皇帝万寿节那天表演。
时茜翻阅了两三本话本子后,却发现这些故事的内容高度雷同,缺乏新意。就像自己在现代刷短视频时总会遇到看到的那些小视频故事一样,十个视频中有十个都是重生、重男轻女、恋爱脑无下限或者末世等题材的大杂烩,让人感到厌烦。
而在这里的西周,大部分话本子都是关于才子佳人的爱情故事,最终以男主角题名金榜、抱得美人归作为结局。给人一种小学生抄袭作业的既视感,毫无创意可言。时茜无聊地扔掉手中的话本子,从罗汉椅上坐直身子,然后伸手拿起桌上的葡萄吃了起来。当她吃到一半葡萄的时候,神识中的小天突然告诉时茜,有人在醉红尘动手打人。
时茜听了一愣,连忙问道:什么人动的手?被打的又是谁?时茜隐约觉得被打的可能是自己人,不然小天不会特意告诉自己。
小天回答道:小主人,是我们的人,就是在《梁祝》里演马文才的那个人,打他的是几个世家公子。
时茜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那他们为什么打他?他伤得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