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抽泣着说道:“女公子是主子,所言自然不会有错。是春杏不好,惹女公子烦心了,夏秋冬日月都在女公子身边伺候,单把春杏撵醉红尘去……”
时茜:“是女公子不好,女公子错了,别哭了,明儿,女公子带你出去玩,就带你一个人,让夏秋冬日月她们在府里待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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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时茜这番话,春杏的哭声方才停歇,她取走时茜的外衣放好,接着侍奉时茜盥洗。
时茜洗漱完毕,在小厅的圆桌上落座,而后吩咐春杏去厨房端晚餐。春杏离开后,时茜说道:“夏禾、秋霜,你们看,本小姐说错话惹得春杏哭泣,你们也不提醒本小姐一声。”
夏禾答道:“夏禾若是劝解,只怕春杏会更加伤心。”
时茜疑惑道:“这是为何?”
夏禾解释道:“夏禾一直侍奉在女公子左右,女公子前往阜城,夏禾与秋霜也一同前往,夏禾怎么劝,那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秋霜插嘴道:“冬雪也已从庄上回来,如今也在女公子身边侍奉,唯独春杏还在府外。女公子从上京返回也有两个多月了,却未曾让春杏回府侍奉一日。
春杏心中自然委屈,我们明知春杏心中委屈,还在此时开口劝解,她岂不是愈发难过?
何况那家主子开口说话的时候,做奴婢的能没规矩插嘴的。”
时茜恍然大悟:“我见春杏在醉红尘做得很好,替我分担了许多事务。若不是她在醉红尘坐镇,我岂能如此清闲?正因心疼她过于劳累,才没让她回来听差。”
夏禾回应道:“女公子,您是主子,我们春夏秋冬日月是您的人,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自然会遵命。然而,女公子将我们派出后,便不再召回,这就如同将我们撵出府一般。”
时茜自责道:“是女公子的不是,待会用膳时,就让春杏侍奉吧,你们歇息。不过,有件事还需你们帮忙,待春杏回来后,你们与她贴心说几句话,女公子并无撵走她的意思,而是觉得她在醉红尘表现出色,又过于辛苦,便想让她得空歇息一番。”
春杏轻盈地走了进来,优雅地福身施礼后说道:“女公子,小主子来了,此刻正在院中坐着呢。”
时茜听闻李戈到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春杏连忙起身拦住,焦急地说道:“女公子,你还没穿外衣呢!”
时茜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虽然没有穿上外衣,但全身没有一寸肌肤裸露在外,即便如此,在当今时代的人眼中,没穿外衣,就如同裸身一般。
时茜对着院里说道:“哥,我一会就出来。”
李戈听到时茜的声音,深知妹妹的性子,赶忙回应道:“茜儿,把外衣穿上再出来,你可是大姑娘了,即将嫁人……”
时茜听到李戈唠叨的声音,对着春杏做了个鬼脸后应道:“哥,我知道啦。”
李戈听到时茜的回答,笑了笑,摇摇头,不再继续说话,生怕妹妹嫌弃自己唠叨。
时茜穿好外衣走出去,李戈说道:“今日路辰他们不回来,只有咱们兄妹俩,晚膳就在你的院子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