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提到了折子,时茜赶紧顺杆爬,跟皇帝喊冤。
时茜:“圣上,但凡在醉红尘游戏阵法里玩过游戏的都知道,贞瑾醉红尘的幻影符箓是要配合玄幻镜使用的,而玄幻镜是维护游戏阵法的法器,游戏阵法若离了它,就没有办法制造幻境了,那进入阵法玩游戏,体验感就会下降,加上玄幻镜本来就不多,所以玄幻镜只租不借。
正因如此,醉红尘的幻影符箓,离开游戏阵法离开醉红尘就自动消失。
而且,臣可以发誓,醉红尘的幻影符箓从没有对外出售过。”
时茜在心里说,我没说谎,是没出售过,给静王、沐泽等人幻影符箓,自己可没收钱。
皇帝:“贞瑾你说的这些,朕都知晓了。
在阜城犯案用的幻影符箓,朕已经看过了,确实与醉红尘的不一样,朕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皇帝告诉时茜,要自己给她下旨,是玄灵的主意。
时茜心中一惊,脸上却装作无知的样子,疑惑地问道:“玄灵道长为何要圣上给贞瑾下那样的圣旨呢?”
皇帝说道:“朕当时也不甚了解玄灵的意图。
于是朕便询问玄灵,这样做的原因。
玄灵给朕的答复是他分身乏术,他一个人无法做到既保全贞瑾你、宥儿、沐泽的安全,又能把阜城的蛊人,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因此,要朕想办法让贞瑾你离开阜城。”
时茜心中一沉,知道玄灵不怀好意,但没想到他如此胆大妄为、阴险狡诈,竟利用皇帝的圣旨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皇帝接着说:“不过,朕信不过玄灵,就找了昆仑派的天城道长,请他随后也去了阜城。朕担心玄灵会生不轨之心,会偷偷把蛊留下并据为己有,到时蛊祸害百姓,将后患无穷。”
时茜松了一口气,还好皇帝还有所防范,没有完全相信玄灵,说道:“圣上英明,蛊生性凶猛,如果不小心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皇帝点了点头,说:“朕当然知道蛊的厉害,所以才请了天城道长前去阜城监视玄灵的举动。
若玄灵有什么不轨企图,天城道长便可以及时制止玄灵,同时除掉蛊虫。”
皇帝说完这些话,思绪回到那天,自己当时的心情十分沉重,内心思绪如潮水般汹涌。
皇帝心里很清楚,玄灵让自己引开时茜的用意,玄灵是担心时茜待在阜城,会把镇国公鬼魂及萧家那个玄术高手,引到阜城。
那么阜城里有蛊人的事情便瞒不住镇国公鬼魂及那个玄术高手,到时他们若插手此事,那玄灵就不好行事。
而自己会听玄灵的话给贞瑾下圣旨,那是因为蛊人的事与自己的儿子安王有关。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儿子安王不像表面上那么无欲无求,善良、温顺。可万万没想到,安王会命人养蛊。皇帝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想到贞瑾当时就在阜城,若贞瑾发生危险,镇国公的鬼魂必会去阜城护住萧家这唯一的血脉。
镇国公生前嫉恶如仇又好管闲事,若是发现蛊人的事情,一定会去追查,一旦查到安王的头上,以镇国公的脾气一定会弄死安王。
皇帝自己也是恨得牙痒痒,很想弄死这个儿子,可有些下不了手。
镇国公若活着,那自己还能拦一拦,最多让镇国公把安王打伤给个教训,总能留住安王的性命。
现在镇国公是鬼魂,自己虽为皇帝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连玄灵都要忌惮镇国公鬼魂。
皇帝心中思绪万千,安王的命要保,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蛊也必须要清除,而且要尽快采取行动,若等到镇国公鬼魂插手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皇帝决定先将阜城里的蛊人都抓起来,然后弄死蛊人体内的蛊,不让蛊祸害百姓。事后再将安王囚禁起来,这样所有问题就解决了。
皇帝:“值得庆幸的是阜城那边寻到的蛊人体内的蛊都被不具名的侠士给清除干净了,漏网的蛊王在押解回上京的路上被杀死了。贞瑾,你在阜城待了有些时日了,可听说阜城那里有玄术高手。”
时茜:“贞瑾去阜城就是去看望舅舅的,到了舅舅家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不知道外头的事情。圣上问贞瑾这些,莫不是想找哪位除掉蛊虫的侠士?”
皇帝:“没错,如此人才,不应埋没,理应让他为朝廷效力。”
时茜:“皇上英明,不过,这世上的奇人异事颇多,他们大多性格孤僻,不喜欢受约束,未必会愿意为朝廷效力。”
皇帝:“朕自然明白,所以朕想让你去试试,你聪明伶俐,定能将此事办好。”
时茜听了这话,心想这是试探吗?皇帝也怀疑自己会玄术了,辰宝师哥说玄灵见过皇帝,也许玄灵把自己知道的,怀疑的也告知了皇帝吧。
时茜暂时还不想承认自己会玄术,于是说道:“圣上,贞瑾只是一个弱女子,您让贞瑾去寻找玄术高手,万一遇到危险,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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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瑾不是怕死,毕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嘛
只是贞瑾若死了就没有办法完成圣上交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