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时茜才来到中堂,时茜看到徐福等一行人,立即向他们表达歉意,时茜是爱憎分明的人,让他们等自己这么久,自己应该道歉。
徐福等人没想到时茜会跟他们表达歉意,他们其实在心里认为时茜是故意让他们等着的,毕竟他们是皇帝的人,上次再宫里皇帝曾下令杀她,皇后、太后又蹉跎她,故意让她跪了很久,如今她罚他们站着已很客气了。
徐福客气了几句就表明来意,上次在宫里皇帝许诺伯爵见皇不跪,如今就是把造好的免跪金牌给时茜送来的,时茜听了心里暗爽,本来对免跪这事不敢抱太大希望,只想着以后皇帝让她跪一次,她就用乌鸦嘴咒皇帝一次,不,是谁让她跪,她就用乌鸦嘴咒谁,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们若不怕受得住,那她就跪呗。
皇帝挺识时务的,免她跪,大家都好。作为现代人,膝关节有点硬,做下跪那个动作很艰难。时茜在心里是希望大家都不用下跪的,但她知道,这事她一个人办不到。
想要办成这件事,那必须要让所有人从思想上意识里认识到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不能给父母以外的任何人下跪,才能实现。
而现在的环境社会现状是百姓要给皇室、权贵、官员下跪磕头的,活着的上中青几代人都是觉得应该跪的,突然说不跪,那就必须消除这几代人的思想与意识,哪有那么容易。
时茜接了圣旨后,把准备的红封送给每一个人,送完后红封,时茜有点后悔,笑着把徐福等人送走后,时茜呲牙说:“我严重怀疑那昏君在坑我钱。一个巴掌大的牌子,哪里需要那么多人送。那么多红封,最少的也得二两吧。徐公公那个挺厚挺大的,陆叔放了多少。”
萧陆说道:“徐公公那个是五十两,还有五个二十两的,其他的都是五两的……”
时茜大叫:“什么?最少竟然是五两。亏死了,那昏君绝对是派他们来坑我银钱的,那破牌子还不是金的,亏了亏了……”
李戈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说:“茜儿,咱们给的算少的了。若是别的人家,徐公公那都是百两起步的。”
时茜说:“还百两,五十两我都嫌多。哥,上次来宣册封圣旨,咱们不是没给红封吗?这次你为什么让陆叔准备红封呀,上次就没给,这次一样不给以后都不给,多好啊!这次一给了,那下次还得给。”
李戈笑着说道:“想不到茜儿是个小财迷,别心疼了,那些银钱算哥的,以后这些开销都算哥的。”
时茜说道:“哥,你还说我手太松呢,你手比我还松。照你这么花,将来我嫂子的聘礼和侄儿们的奶粉钱口粮会不会让你都赏给不相干的人。
这不行啊!哥,你也不能花钱大手大脚的,还得留钱娶嫂子养侄儿,那银钱还是我自己出吧,陆叔今个给出的赏钱从我月钱里扣吧。陆叔,你让人去打二两银裸子,以后外人给二两的,自己人拿五两的啊。”
时茜打了一个呵欠说道:“哥,我没睡够很困,我回瑶光院睡觉去了。”说完时茜匆忙给李戈行了礼就走了。李戈叫住春杏问是怎么回事?妹妹怎么困成这样?春杏把时茜昨夜快天亮了才回瑶光院的歇息的事告诉了李戈。
这时长荆又正好过来把离交给春杏,李戈便问了长荆,从长荆那知道时茜昨夜半夜在地都查验灶台。因此时茜醒来吃晚膳后,被李戈说了一通。
时茜老老实实的听着李戈说话,且不时的配合点头一副明白了以后不会再犯的表情,态度可诚恳了。看到李戈的茶喝完了,忙把自己的茶献上说:“哥,这茶我没动,你渴了你喝吧。喝完了,咱接着说不着急……”
李戈接过时茜手里的茶盏说:“嫌哥啰嗦了。”
时茜忙说:“没有,哥你说的,我都记着了。以后绝不再犯,昨夜那就是意外,我本来是想取了东西就回去睡觉的。
可东西放哪里我给忘了,我就想啊想啊,就忘了时间了,我以为时间还早,就去了趟地都检查一下灶台,毕竟明日人就来了,人来干活,我们得让人吃饭,不能饿着人不是。”
李戈说道:“管家只是说柴火不多维持不了太久,不是没了。”
时茜说道:“我知道,我那不是忘了时间嘛。后来见到长荆他们,知道天都快亮了,我便让长荆他们检查了,而我立即就回瑶光院了。
哥,咱们去地都那看看吧。那些灶台的使用方法,要说予人知道才行。”
李戈点了点头,李戈叫长歌去找萧陆,找几个人去地都伙房那等着,一会教他们使用那的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