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有什么灵光在脑海中浮现,只要把它给抓住,他就能够知道这里和上面的河流能给新天会带来怎样的好处,自己又该怎么做才能破坏这份好处。
“究竟是什么呢?我到底忽略了什么事情?”
陈昌黎想得头都快要爆炸了,却捕捉不到那份灵光,反而让自己头疼。
他伸手狠狠地敲着自己的额头,想要将那份灵光捕捉住,却不想这时有一道痛苦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他被吓了一跳,这个地方竟然还有人。
危险地眯了眯眼,陈昌黎当即就屏住自己的呼吸,然后迅速顺着尖叫声走了过去。
不想通过暗河往里面走,却发现地方越来越宽敞,尖叫声也此起彼伏,仿若有很多人被困在这里受了极刑。
陈昌黎听到那些痛苦难耐的尖叫声,脸色不自觉发白,脚步声却迅速压低,不敢泄露丝毫。
他藏在暗处的角落,微微探出头往前看去,就看到不远处有着不少牢笼。
而牢笼里有着一些衣衫褴褛的男男女女,在他的面前却是一群神情癫狂的人。
这些人不断利用蛊虫折磨他们,当他们的情绪彻底崩溃时,他们就直接用刀抹了他们的脖子。
鲜红色的血流下,竟然像是形成了一条条河流,然后被水流很大的暗河冲刷得一干二净。
“这群药人比上一批药人坚持的要久,可惜他们熬不过最后的痛苦,不是失去理智,就是麻木不仁。”
“说到底还是陈昌黎更好,可惜长老并没有抓到他,不然我们现在就可以利用他研究凤凰蛊了。”
“凤凰蛊?夏老头早就利用他把凤凰蛊研究出来了,我们就算得到了他也不过是拾人牙慧。”
“你说得很有道理,长老说不定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没有把人给抓过来。”
“陈昌黎是怎么练的武呀?为什么就能够熬过那些毒药的侵蚀?我们要是能够弄明白这一点,也不必时刻惦记着他了。”
“谁知道呢?哎,这些药人怎么就不像陈昌黎那样意志力惊人呀?要是他们也如同陈昌黎那样,我们又何必惦记着陈昌黎。”
几个面容不善的人互相感叹着,手上的速度却不慢,在他们说话间,不少人都被他们抹了脖子。
陈昌黎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心中情绪很是复杂,他忍不住冲出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