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吃惊又好奇,不由仔细观察事情的发展。
“你做好选择了吗?”皇后脸色虽白,可脱口而出的语气却带着一份强硬。
安晴长公主一听她的话,心如坠冰窖,面上却挤出一抹笑:“你快死了,我的选择是什么?这不是一件显而易见的事吗?你为何多此一问?莫非你想在死前拉一个人陪葬?”
“那你去找太子妃呀,要不然找太子也行,反正太子妃不孝顺你,你讨厌她都来不及呢。”
“至于太子,你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儿子,之前还派人去刺杀他呢,现在拉他为你陪葬,也算让他尽了对你的孝心啊。”
安晴长公主的语气充满讽刺,人却逼近皇后,想要对她下手。
皇后身边的人早有准备,一见她态度不对,立即把她拦下来。
会武功的人还狠狠地踢安晴长公主一脚,让她跪在皇后的面前。
安晴长公主不愿受这屈辱,努力从地上爬起来。
皇后见状,白着一张脸道:“你从小到大就是这么一个臭脾气,所以你不能怪我把你推出去当和亲公主,因为你不做和亲公主,依照你这个臭脾气,京城哪里有什么安宁的日子?”
“皇后,你虚伪的样子就如那茅坑里的粪水令人恶心。”安晴长公主从徐清露那里知道自己的母妃和兄长的事后,对皇帝夫妇恨之入骨,如今听皇后提到自己和亲的事,她就被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滚,恨不得将胆汁都吐出来。
“你怎么变得这么粗俗了?”皇后故作不解。
安晴长公主语气十分讽刺:“因为你们夫妇是这天底下最肮脏的人,我要是不粗俗一些,怎能承受得住你们身上散发的那一股恶臭。”
皇后闻言没生气,反而笑了:“原来你是这么看待我们的,也难怪你会突然对陛下下狠手。不过徒远洲就那么好吗?竟然值得你为他付出性命。”
“安晴,徒远洲根本就不是明德太子的孙子,不,准确的说,他的母亲是前朝余孽,你帮助他,不仅仅是通敌叛国那么简单了,你可是大景的公主啊!当真要为了一己之私摧毁自己的母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