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直言端王和新皇是在故意争吵,其目的就是想要蒙蔽他。
端王可没有这个意思,当即就为自己狡辩:“父皇,儿臣冤枉,是老四,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吼儿臣。”
“你给朕闭嘴!”新皇只觉得端王是在装模作样,对他的厌恶越发浓郁。
要不是自己的实力比拼不过端王,且太上皇还健在,新皇真想趁这个机会给他扣下一个大帽子要了他的命。
端王察觉到新皇流露出的恶意,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当即就冷哼了一声,口气中充满嫌弃:“老四,你这皇位是怎么得来的?大家心里清楚,你如今在我的面前摆什么威风?”
新皇脸色一变,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勾唇浅笑道:“父皇传位给朕的时候,你和其他的兄弟可都在京城,所以朕这个皇帝名正言顺,谁也挑不出一个错来。”
“你这么不满朕,还处处贬低轻视朕,由此可见你是在觊觎皇位。”
“老三啊老三,你这般看不起我又能如何?朕始终都是帝王,你对朕不满就是试图造反,朕打杀你,你都不能说出一个理来。”
新皇说得理直气壮,且话一落不过转瞬就要喊人进来打杀端王。
太上皇了然新皇的心思,不等他开口就斥责:“朕还活着呢,你们两个这般争锋相对是何意?难不成是想当着朕的面分出一个胜负高低吗?”
越说火气越浓,太上皇眼神极为冰冷地扫视着二人,怒不可遏地道:“朕看你们两个是不知所谓,早知你们两个不堪重用,朕当初就应该退位给太子。”
“太子有勇有谋又礼贤下士,他若成为帝王定能成为中兴之主。”
太上皇对太子的夸赞如同锋利的刀刃一下又一下地刮着新皇的心脏。
新皇只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是做的一切就像是猴子跳上了戏台上演戏给太上皇瞧。
他气得胸口似堵了一块大石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能双目赤红地看着太上皇,似乎这么看着他自己的心情就能好一些。
奈何太上皇的话就像是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刮着他,他再怎么自我安慰,也没有办法对太上皇的话释然。
“你既然这么在意太子,那当初又为什么会舍弃他?父皇,我们几兄弟在你的眼中究竟是什么?是棋子还是玩物?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