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徒远洲,声音放柔地道:“我承认我是想在你面前立功,让你能瞧得上我,可我真的有能耐呀!不然我也不会带着大半的白莲教来到西域王庭了。”
她把话说到这里,目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徒远洲,见他温和的面容仿佛凝结上了冰霜,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很是不安。
她咬一咬唇就把一颗令牌拿了出来,满是不舍地递给徒远洲。
“这是刘莹交给我的东西,它能够调动东海上的海盗,然后被他们带到海岛上得到刘家人多年积累的财富。”
“我想刘家的财富是你需要的,你拿着这令牌派人去海岛取那些财富吧。”
徐清露确实是如她所说有几分能耐,不然她也不会在白月和副教主之前从刘莹那里得到这块令牌了。
也因为有这令牌在手,她的心里一直有一种无法对人说出的得意和自信。
不过现在为了取信徒远洲,她不得不把这令牌拿出来了。
把这令牌交给徒远洲,徐清露心里很舍不得,也不怎么愿意,可她不得不这么做,毕竟徒远洲那冷淡的神色过于吓人。
她生怕自己会被徒远洲当成废物除掉。
“刘莹握有的东西竟然被你拿到手了。”徒远洲其实早有猜测,也因如此,面对徐清露此次失败的事,他虽然有些生气,却也没有对她发火。
他还想着徐清露再失败几次发现自己确实没什么本事,就会把刘莹交给她的东西拿出来,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把东西拿出来了。
“看来刘莹会死也是因为你,那小山谷的刘家人可知道?”徒远洲把东西拿过来,不自觉地想到了小山谷里的刘家人,顿时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徐清露。
他的眼神极具深意,徐清露无意间对上他这样的眼神,心底就一阵发寒。
她迅速开口:“刘莹早就被白月折磨得不成样子了,我只是趁白月不注意捡了一个漏,刘莹的死并不是我亲自出的手,刘家人想怪罪也怪罪不到我的头上,大王,你完全可以放心地用这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