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感到诧异,这公主半夜怎么也来了这里?最重要的是副教主为何知道此处?莫非太子失踪的事跟他有关。
想到白莲教在南疆一手遮天,副教主又精通毒术,陈昌黎的脸色登时有些变幻不定似有所明悟,又有困惑化为阴影笼罩他的心让他分辨不出眼前的情况有多危险。
正在他琢磨副教主在太子失踪的事上起什么作用时,副教主又开口了:“公主是因为你母亲的缘故才这么相信徐清露吧,可徐清露贪图享受,又丢了平安州,她已经没什么价值可言,你若是还把希望放在她的身上,那长公主谋划的一切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谁说她没有价值?陈昌黎不就是她能体现的价值吗?”公主似乎有些恼怒,温柔的嗓音都带出一份火气。
副教主像是听了什么笑话,顿时哈哈大笑:“万淑芳才能稳住陈昌黎,徐清露算什么东西?她顶多就是利用徐家人的身份给陈昌黎找些麻烦。”
“可惜明德太子所留的东西在哪里,陈昌黎根本就不知道,他对长公主而言也没有那么重要,所以长公主更应该考虑我的建议,别钻了死胡同让亲者痛仇者快。”
公主听了此言,不知道是有些迟疑,还是大失所望,语气很是淡漠:“刘莹不是手握藏宝图吗?只要有她在,就算陈昌黎什么都不知道,他也能为我们所用。”
“你太天真了。”副教主很是不悦,“再说刘莹是刘家人,跟前朝余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们用尽千般手段也没有办法撬开她的口,你又怎么能觉得有她在,长公主就能高枕无忧。”
被这句话给堵住,公主半天都没有说话。
副教主看了她一眼,又扫视她身边的人,面色如常地问:“那大景太子还是跟之前一样倔强吗?”
“我们从他口中问不出京城的布防图,如今我们只能想办法去弄清楚边境的布防图了。”苍老的声音含着一丝怒火,“不过要想知道完整的边境布防图,就得从陈昌黎入手,否则犬戎那边再次攻打大景会受到桎梏。”
副教主难得感叹:“说来说去还是这陈昌黎有很高的利用价值,可惜他的妻子就算在我们的手里,他也出不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