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哪里来的小姑娘,难道我们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冤枉当朝公主殿下不成?”
因为有人当场质疑他们的话,徐备粮心里的底气有些发虚,可他面上却不怎么显现,反而反问了回去。
“你用不着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公主殿下宽厚仁和,最是看不得天下不平之事,凭什么你上下两片嘴皮子一翻,就给公主殿下盖上一顶欺压百姓的罪名?”
“在寅国公府四房的婚宴上,公主殿下毁了我儿和玥姑娘的定情信物这是事实,在场那么多人都看着呢,而且孟夫人更是直接否认我儿与玥姑娘之间的事情,也是有很多人在场的,这事可不那么容易抵赖。”
徐备粮开口争辩。
小姑娘却是不怕他,“公主殿下又不在这里,就凭你一家之言,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徐备粮夫妻二人可不就是笃定公主殿下不在么,否认他们哪里敢胡说八道,徐姚氏不满的看向小姑娘,“我们一家子是受害者,我们一家子问心无愧。”
小姑娘徒然冷笑,“你们一家子是不是受害者,是不是问心无愧,我都没兴趣知道。我只知道我所知道的公主殿下并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否则去年随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瀚王殿下离京办差,就不会施恩百姓,惠及万民。齐恩候府的玥姑娘我也是有幸见过几面,那是个知书识礼,温柔待人的姐姐,是个顶顶好的姑娘,怎么从你们嘴里说出来就成了那样一个行为举止皆不堪的人?我正巧要进宫一趟,见着公主殿下,我定会问她是不是真的用权势压人,欺负了你家儿子。”
小姑娘语声一落,周围响起低低的议论说话声。而在此前半刻钟,齐恩候已经回到自家门口,看自家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就想绕过围观的人群进旁边小巷由后门进入。没想到刚走了两步,就听到有人在为他们家打抱不平。
齐恩候深吸了口气,忽然觉得既然这件事情已经闹得这样大,而且带牵扯到宫里的公主殿下,那肯定是私下里解决不了了,他心中有了决断,立即改了主意扒开人群走到那小姑娘面前,微微拱了拱手,“小姑娘,多谢你为我家玥姐儿仗义执意,还未请教姑娘贵姓?”
他说‘我家玥姐儿’,小姑娘当即明白了面前此人的身份,她连忙恭敬的行了晚辈礼,“回候爷,小女姓沈,名宴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