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韩子鑫并未着急回四跨院,而是极有耐性的与南诺一起并肩而行,还说起了在今日婚宴上发生的趣事,但他提到最多的则是瀚王殿下,“从前只远远的见过瀚王殿下,竟不知他是如此的随性,他日堂妹笙姐儿与瀚王殿下成婚,阿诺,你可得好好替她准备一份添妆。”
今日南笙在才哥哥的婚宴上搓了她的锐气,她不给南笙找麻烦已经不错了,竟还要给她添妾?南诺心中冷笑,亦是回味过来为何韩子鑫今日如此反常,原来是想借着她与南笙的姐夫情份去攀上瀚王殿下。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与南笙的情份只会是不死不休,哪里来的姐妹亲情?但这些是韩子鑫不知道的,要是他知道了,还会如此耐着性子陪自己走道吗?
但这是她与韩子鑫许久以来难得的温情时刻,南诺不想轻易的失去,“夫君不说,我也会替她好好准备一份添妆的。”
“从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的这位堂妹,今日一见,竟与你在眉眼间有几分相似。”
是的,她与南笙眉眼间有三分相似,大姑母还说过,要是她与南笙都朦着面只露出眼睛,还真有可能让人错认。“妾身的父亲与大伯父本就是亲兄弟,我们姐妹相似并不足为奇,夫君今夜好像兴致高,看来是我兄长那里的喜酒味道好的缘故吧。”
韩子鑫点了点头,其实酒是不错的,让他高兴的却是别的事,“是啊,酒不错呢,今日能得见瀚王殿下,还能与沈大人叙上话,为夫高兴得不免多贪了几杯。从前不曾接触,没想到沈大人如今身居高位,竟也是如此的平易近人。”
韩子鑫嘴里的沈大人就是她嫂嫂贾兰干姐姐的丈夫沈宴知,南诺此刻异常的清楚,夫君今夜的反常与瀚王和沈宴知都脱不了干系,“是啊,妾身之前在望江楼见过沈大人一面,虽只是远远望了一面,但也觉得沈大人英姿不凡。”
“阿诺,往后你多回娘家走动走动,兴许将来咱们家少不得要让瀚王殿下和沈大人帮称的。”
真是吃醉了酒,如此厚颜无耻的话说起来竟是连客气都不用了。南诺还得笑着微微颌首,“是,都听夫君的,只是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夫君在官场上的那些事,若是要回娘家,还得请夫君与我一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