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珠隐左右想避开阿娘的手时,也注意到那站在窗棂后头的人。
小六婶立即松了手,余珠隐却不愿意自己的丑态被人瞧了去,拧着眉问,“你是谁,干嘛站在那里偷看?”
“我可没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
早知道余老夫人有个闯了大祸的小堂妹,南笙估摸着就该是眼前这位了。
余珠隐出狱后就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养病,并未出几回门,自然不知道这厢院里除了住着新娘子南诺,还有为她送嫁的南笙。
可小六婶知道,“原来是南家的笙姑娘。”
“我道是谁,原来是我的孙辈。”
“住口。”小六婶生怕余珠隐开口又闯出什么大祸来,立即叱止住她,“你又在大言不惭什么。”
余珠隐又不乐意了,“按辈分不正该如此吗?阿娘你凶我干什么?”
“你少说两句吧。”小六婶好说歹说,用力将余珠隐给拽走了。
这一幕放在玉竹眼里,她笑道:“这对母女可真是对活宝,唉,姑娘,你去哪儿?”
南笙想过了,觉得还是应该对面屋里看看,虽然知道苏大牛下手狠,但也得知道狠得到什么程度吧。
江大夫在里屋仔细检查南诺的伤势,所有人都在外屋等消息。
没有人出声,此时屋里落针可闻。南姑母看到南笙走进来,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还是韩氏往前迎了两步,“笙妹妹,你来啦。”
南笙微微点头,然后目光在韩子鑫身上恍了一恍,说:“嗯,过来看看,诺姐儿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