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家。”
贺风替她解了惑,然后又说道:“那些人是许家请的江湖人仕,收了许家的几百两银子,便干了这杀人的买卖,二乔爹朱管事那里我也派人盯着。昨夜二乔娘去了静慈庵,他便跑出去与街背后的一个寡妇私会去了,没在家,故此逃过一劫。只是今早得了信儿,他也没有多哭闹,脸色铁青,像是知道是谁干的。”
南笙顿时无语,真是时也,命也,这都能让他逃掉一劫。
“怎么,朱管事还没来找许姨娘讨公道?”
“没有,请了最好的大夫给二乔和二乔娘看病呢。”贺风说。
“你们露了面,朱管事可有说什么?”宣瀚问。
南笙同样好奇,贺风道:“属下并未表明身份,只是告诉他会保护他。”
朱事管能做到让许姨娘忌惮,肯定也明过人的本事的,相信这话他能听得懂。
“我要把这件事告诉我阿爹去。”
南笙折身走了出去,宣瀚望着空空如也的门口发起了呆,贺风道:“公子爷,那朱管事可不是个蠢的,属下的话他一定听得明白,现在随时都可以搬倒许姨娘了,要不要让他赶紧到衙门去鸣鼓?”
宣瀚摇了摇头,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听说许姨娘院里得力的都换了,南大老爷惟独将许姨娘身边的心腹丁妈妈给留下来了。
为什么?
冥冥中,他觉得南大老爷这么做肯定有其他什么安排,或者南大老爷有什么事瞒着他们。
“暂时不急,南笙已经去通知南大老爷了,就让南大老爷去处置吧。对了,我让你派人到世子爷那里去拿药,拿回来了没有?”
“我的爷,世子爷现在正在流沙河剿匪呢,这里可是南家坝,骑快马怎么也得小半个月吧,还有几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