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
岳远命人将那女伎拉开,就见那女仆扑跪在萧景仁面前,“贱妾知道您是大官,不然也控制不住这些人,钦差大人,求求您,一定要为贱妾们做主啊!”
女伎这一哭诉,其他的女伎也跟着?嚎起来。
一时间整个金香楼角角落落都充斥着哭泣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萧景仁重重的拍了拍掌,哭泣声渐渐收了,他说:“有什么冤枉说来听听吧,本帅会替你们做主的。”
阮师爷、金姐以及姜玉痴听了这话,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一脸灰败。
先前抓破姜玉痴脸的女伎率先泣声道:“贱妾本是好人家的女儿,两年前到万明到走亲戚,谁知夜里突然被人给掳走了,等贱妾醒来,已经在一间石室里。然后……然后贱妾就被一个手臂上缠着一条青索的男人给玷污了。事后贱妾本不欲存活于世,但一想到尚在人间的父母,又不忍白发人送黑发人。加之那男人承诺只要他不想要贱妾,便会放贱妾离开,谁承想,他说的会放贱妾,竟是把贱妾送进了这金香楼。这两年里贱妾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金姐威胁我,若是我敢寻死,她就敢把贱妾剥光了弃于城中亲戚家门前,让家里人把脸丢干净,贱妾不敢投鼠忌器,只得被逼着日日卖笑。
“是他,贱妾当日被人装进箱子里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他,贱妾还曾向他求助,可他一惹草巴掌扇打在贱妾的脸上,并报出了亲戚的家门,随即威胁贱妾老实一点……。”
说到最后,女伎泣不成声。
这个说完,另一个又顶上来,继续哭着开口,“贱妾是在出嫁的途中被掳走的,早晨出嫁,晚上竟被那恶贼给玷污了,到今为止,贱妾都不知道家人如何,夫家可还安稳?贱妾也想一死了之,可是金姐威胁贱妾要把贱妾的夫郎请进这金香楼来收尸,贱妾如今还有什么脸面见他?”
……
金香楼的女伎约莫有五六十人,萧景仁就没见着不哭的。
这楼里肯定出过人命的,加上这些没死的,那青尾郎君真是个采花大盗。
听了五六个女伎哭诉,还有人有表达的欲望,萧景仁抬手制止住了,有了这些证词,已经足够给这伙歹人治罪了。但最关键的话,他还没有听到。
“金香楼的大门开着,要走的就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