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繁华也是种阻碍,例如现在,那女子被绊倒在地,她身后的打手们很快就围了上来。周围的百姓很快散开,然后事不关己的围观。
“那些人可是新月楼的打手,瞧这姑娘肯定是新月楼新来的。”
“真是天真啊,进了新月楼还想着逃跑,那不就是自己找死吗?”
那女子手里竟还有把短刀,不停的朝围着她的打手挥动,只是这样的场景里她居然发不出声?倒让青筝很是好奇,她扭头问小吃摊主,“这新月楼是什么地方,竟敢这样对待一个女子?”
“听口音三位是从大唐来的吧,还是头一回来,不知道也不奇怪。你们大唐不是有青楼吗?我们燕国也有,这新月楼就是我们燕国的青楼,只是这新月楼背景深厚,不是谁都有资格进新月楼的。不过一旦进了新月楼的,要想出来,要么被人赎,要是就是死。我在这里摆了十几年的摊儿,也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从新月楼跑出来的女子,瞧瞧她那一身的血,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呢。”
“她这是被吓傻了吗?怎么不喊救命?”
青逸也道出张的疑惑。
“新月楼的规矩,不听说的就要被灌哑药,直到接受现实接了客才能被准许说话。”
小吃摊主替青逸解答。
还有这种规矩,这可比大唐的青楼没人性多了。
现在就见那被困女子继续用手里的短刀挥舞着,可是很快她手里的短刀就被拿长棍的打
手给打掉了。一时间那些打手一拥而上,对着女子毫不怜惜的拳打脚踢。
那女子痛苦的蜷缩成一团,脸上的悲愤却无法表述,只有那双清澈的眸子无声的散发着怒火和指控。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她眼角的一颗泪痣忽然让宣衍神情一滞,也只是在一刹那的时间,宣衍突然像着了魔似的起身冲了过去,与那些打手纠缠在一起。
青逸和青筝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帮忙,三人武功都不低,几下就将新月楼的打手打得节节败退。
那为首的打手狠狠的瞪着宣衍,大声斥问,“你们是什么人,胆敢管新月楼的事,是不是活腻味了?”
因为宣衍他们都穿着燕国的服饰,在没开口之前这些人分辩不出来他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