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闻声不敢作声了,只一个劲儿的心疼海幸。
接连几天海家都没派人来找海珍的麻烦,又因沈家与文府长辈见了面。一家是有前程的新秀,一家是有底蕴的世族,再加上二人解开了误会,一切就那么水到渠成。
八字一合,彩礼一过,婚期就定在了明年的九月。
海幸多少有些心有不甘,但沈家与相府的亲事一
定,她也知道自己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三年后——
端午节前后,雨势连着下了好几日,又闷又热,燥得苏瑜心里很不舒服。
宣衍得了旨意到御书房觐见,经过这些年的历练,他越来越沉着冷静了,与宣瀚的玩世不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儿臣拜见父皇。”
宣祈冷眼一抬,将手里的一个折子扔到宣衍手里,低声道:“看看。”
宣衍打开折子,折子上的内容竟是燕国向大唐求救的信息。
燕国自从与大唐联了姻,往来便十分频繁,近来也没听燕国有什么麻烦,怎么会有这求救的折子?“父皇,这折子谁递上来的,可靠吗?”
“我原在燕国皇宫是放了细作的,但这些年燕国皇宫也没传出什么有意思的消息出来,便撤了些许,只余下了几个重要位置的细作。这折子是大唐与燕国边境的知州递上来的,在见到这折子之前,我不曾听闻燕国皇宫有什么异常。”
宣衍低头再次仔细瞧看折子,字体虽娟秀,却也能看得出来是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写的,“父皇,这笔迹像是个女人的笔迹,而且未曾属名,只写了个‘燕’字,儿臣猜测应该是燕国皇宫里的人。”
宣祈同样如此臆测,毕竟谁敢用‘燕’字代表自己的身份?
燕国国君有无数位后妃,儿女能排得上号的就有好几位,到底是谁向大唐求救?宣祈心里没有底。
“父皇,是否要派人去
燕国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