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衣柜门,袁嬷嬷撩帘走出来,笑道:“可不是?这事咱们家大老爷压了压,才没让人发酵,后来又出了容老亲王的世子在渭城被围攻之事,苏家的这些闲事就被按下去了,现在谈论的人不多。”
“虽被掩埋,可也只能掩埋一时,掩埋不了一世,终究是要解决的。”
一想到沈重德的恶劣德性,苏瑜很是嫌弃,只是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这辈子苏玫竟与他生了孩子,真是冤孽啊,冤孽。
“算算时间,也就三日之内,沈家二爷就要出来了。”
袁嬷嬷拧眉说着,心里总有些恍恍不安。
“先前被按压这么久,然后又被送进大牢吃了几日牢饭,以沈重德的性子,也该到大闹一场的时候了。苏玫一家子要是再想不出来解决的办法,嫂嫂给小叔子生了个儿子,小叔子上门讨要儿子这事肯定就要喧嚣尘上,届时上到钟鸣鼎食之家,下到市井小民,都会拿来说嘴嚼舌,真是好大一场笑话呢。”
对对,这正是她心中所想。
“依老奴看,二太太现在把这事儿就是粘在大房宅子里了,二老爷的主张就没变过,二太太和玫姑娘又不乐意,事情就一直这么僵持着。”
这事是真不好办,怎么做都会丢尽脸面。
“还有一桩事是关于静和郡主的。”
谢玉瑶?苏瑜闻声好奇心大起,毕竟那么个深居简出的人,她怎会有什么话让人嚼用?,“快说说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