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我近日每回见她,她都跟个焉儿鸡似的,就我们村里谢寡妇偷汉子怀了孩子的反应一模一样,哪里能错怪了她?”宋春花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
初夏不忍迎春被污蔑,轻轻推着她,“迎春,你快告诉姑娘,你是生病了,没的叫人玷污了你的清白,毁你清誉。”
迎春能说什么?她将唇页抿得苍白,愣是没吐出半个字来。
见状,初夏先是错愕,尔后是觉得自己的脸被打得生生痛。
“你……你真的……。”
宋春花最爱抓人这种把柄,哪里肯放过,“快说,你那奸夫是谁,要是不说,本姑娘就将你招摇过市送回孙家去,也让满京城的人好看看你们孙家人的体面。”
初夏被气得眼睛都红了,她怔怔的看着迎春,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迎春抬起头,看向宋春花一脸的得意,一字一句道:“奴婢是怀了身孕,这孩子……是大爷的。”
这事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一日宋鑫被同僚拉去吃酒,席间有人提及他媳妇坐牢之事,被好一阵羞辱,可他为了前程得忍。于是就借酒消愁,回府后已是上半夜尾。那日正巧初夏回了孙府,迎春见宋鑫迟迟不归,也不敢去歇息。小厮将宋鑫送回房后,就只有迎春一个人照顾他。
看着喝得酒熏熏的宋鑫,迎春细心为他脱鞋换衫,可是在给宋鑫脱最后一个袖子时,宋鑫迷迷糊糊中抱住了她,她就那样趴在了宋鑫怀里。而宋鑫呢,很久没有感受过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借着酒意肆放了内心的压抑,一个翻身与迎春调换了位置。
迎春惊得目的口呆,待要推开他,唇就被人给吻住了……。
荒唐一夜过后,宋鑫晨起发现了怀里的迎春,虽然觉得对不住孙嬉,可一想到孙嬉还要坐五年牢才能回来,如今自己身份不同,身边难道不应该有个这样的人吗?
于是乎,初夏守夜时睡的是榻板,迎春守夜时睡的宋鑫怀里。
此时,不仅宋春花,在场所有人都被迎春的话给惊得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