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有一事不明,将军,我总觉得今日的徐家军怪怪的。”
现在的吴升眼中只想完成南宫鹤的计划,让北国欠他们陈国人情,敏锐度大大降低,还是舍将军嗅到一丝不寻常,说出了心中疑虑。
“哪儿怪?”他想说舍副将多心,“徐家军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不然上次也不会只让咱们陈国大军去当马前卒了。”
舍副将说:“北国大军两万铁骑五千步兵袭来,怎么徐鹏只在城楼上准备弓箭手?难道只有他们有弓箭手?北国大军就没有吗?北国骑兵可都是万能的,骑在马背上个个如履平地。”
听舍副将这么一说,吴升倒真觉着一丝不寻常了,“难道徐鹏要认输?”
舍副将万般无语的看着吴升,这个将军在陈国知名度不高,因着宫里得宠的才人是他表妹,这才得了这么个表现的好差事。他不犯糊涂的时候也是有几分真本事的,特别是在战场上,但论起战术之类的,也的确是没眼看。
“将军,属下担心这其中有诈,咱们要小心行事?不若等北国大军兵临城下,看看徐二将军如何反应咱们行动好不好?”
舍副将的提议并未提到采纳,吴升现在满心满眼是想着赶紧将贺奔救出去,然后在南宫鹤面前立个大功,“本将军不管他们在战场上尔虞我诈,我现在的任务是赶紧把贺奔给弄出来,好让他替南宫大将军办事。”
自古官高一级压死人,舍副将纵然有心阻止,但也无法让吴升改主意。
于是二人去了大牢,一路上没见着有几个府兵,吴升还问,“北国大军压境,府里的亲兵就这么懒散吗?”
舍副将说:“听说府里有位重要的客人,想来都该是去保护那客人去了吧。”
“那最好不过,也省了咱们不少事。”
二人躲躲藏藏进了大牢,看到只有一个牢监坐在贺奔的牢房前吃酒。
吴升示意舍副将吸引牢监的注意,自己好去救人。
舍副将舍起地上一块小石子往牢监头上砸过去。
牢监吃痛,“谁啊?”
无人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