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蒙撩袍而入,与蒋成儒点头示意,“岳父大人,小婿瞧着府里的客卿和护院全都匆匆出府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明知故问,雍王爷也懒得拆穿徐蒙。他徒然想到徐蒙既是对皇后上心,她失踪后的下落徐蒙肯定也关心,若让徐蒙也加入寻找之例,是不是可以增大些找到的可能性?让蒋成儒跟着他一起找,一旦找到人,把皇后和徐蒙都控制起来岂不是一石二鸟?
想到这里,雍王不由得快速在心里编撰了一个故事,“贤婿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本王抓到一个北国女细作,因为她身上有朝廷必须知道的北国军事消息,所以本王不敢对她行讯逼供,怕一不小心伤了她的性命得不偿失。又担心她有同伙来救,所以悄悄将她控制在府外附近的一个巷子里住着,没成想今日她居然脱走了。此人事关重大,本王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将她重新抓回来,否则本王无法向朝廷交待。贤婿,既然你已知情,可否愿意伸出援手,助本王一臂之力?”
虽然他对那神秘女子的身份存疑,但雍王的提议可不正中徐蒙下怀?他十分爽快的应下,“小婿自然愿为岳你大人分忧,只是小婿不知那女细作的长相。”
“这个无妨,你姐夫手里有她的画相,届时他同你一起,绝不会认错。”雍王说。
蒋成儒立即意会过来雍王爷的意思,这是想借徐蒙的力,还然再过河拆桥,“是,岳父大人。”
徐蒙也不蠢啊,从雍王泛着精光的老眼里读出他有过河拆桥的意思,自然得防着蒋成儒。“是,岳父大人。”
在雍王排兵布阵时,苏瑜已经用过膳饭,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歪在榻上,与娟娘一起聊起了育儿经。
姨母和脾性木讷的表哥阿生一起收拾碗筷,小斑爷则在拖桌子板凳。很快堂屋中央就空荡下来。
小斑爷又殷勤的上茶上点心,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身影,苏瑜徒然叫住他。
“你坐,有事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