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横心里大呼痛快,指着刘达怒道:“刘掌柜,我姐夫待你不薄啊,你闺女进了门我姐姐也是善待着的,你怎么敢拿我姐夫的寿宴开玩笑,我看你是不是觉得有你闺女撑腰,敢做我姐夫的主了。”
这可是诛心啊,良妾刘氏坐在另一桌,被吴横的一番话吓得动都不敢动。
沈重德倒还有心喝着小酒看热闹,沈莹白了他一眼,她知道今晚回去薛家要天翻地覆了,少不得她还要受连累。
刘达扑嗵一声跪在地上,“县老爷,您可别听大铛头胡说八道,吴掌柜更是无中生有啊,咱们是一家人,我怎么敢在您的寿宴上动手脚哟。”
县老爷对吴达还是有些了解的,正所谓无商不奸,只是主意敢打到他头上来,让他今日在宾客面前丢尽颜面,这笔账他记下了。
见县老爷不言语,只冷冷的盯着他,刘达只觉头皮发麻。
“你不敢,你不敢这烂花椒是谁亲自送来的?”吴横还嫌闹得不大,他要给吴太太出气,好好打压刘氏。
刘达不敢承认,也不能承认,只好死不松口,“我说了,是大铛头胡说八道。”
“够了……。”
县老爷一声怒吼,满堂噤声,落针可闻。
薛仁义一家见事态不妙,拿上两只八宝鸭你牵我我牵你,像一串耗子似的灰溜溜的溜了。
苗二姐出了葛家楼后厨的门,直奔对面云来楼。
袁嬷嬷在门口迎她,“怎么才来,姑娘在上头呢,咱们上去吧。”
苗二姐笑意浓浓的点头。
楼上的苏瑜见着葛家楼门口不少人涌出来,知道今天的戏已经散场了。
“阿晗,我们要回去了。”苏瑜心情不错。
阿晗却低着头不吱声。
袁嬷嬷带着苗二姐进来,“姑娘,二姐回来了。”
“姑娘。”苗二姐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