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空旷下来,叶山看了看天色发现还早,便打算等一会再去购买白事用品。
宇智波真一面色沉重的拍了拍叶山的肩膀,显然知道面前这个已然成年的青年忍者所经历的痛楚。任何一个有师承关系的忍者都会无比珍惜,对待师父如同对待父亲一般恭敬和孝敬。而叶山有实无名的师父旗木朔茂竟被活生生的逼的自裁,这样的痛苦说句不好听的话,放到宇智波一族不开个三勾玉写轮眼你都不配姓宇智波。
“叶山,凡事看开点,旗木大人虽然故去了,但他的家族和儿子还在,你有责任担起这个担子。”
叶山点点头,强笑道:“我会的。”
宇智波真一又拍了两下叶山肩膀,径直带着人走了,只留下了宇智波富岳和叶山站在这里。
“富岳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
考虑到宇智波富岳新婚未久,正是如漆似胶的时候,还是少打扰为妙。
“呵呵,没关系,我还不困。”
说完,宇智波富岳不待叶山回应,率先走进了旗木一族的宅邸中。
叶山面无表情的瞅了眼横躺在地上无人问津的尸体,冷笑一声后也走进了宅邸中。
雨还在下,只不过比后半夜小了许多,产生的滴落声也轻了些。
在一间清幽典雅的卧室内,旗木朔茂穿着整齐的歪斜在榻榻米上,心口插着一把刀身雪亮的短刀。锋利的短刀齐根没入他的身体,只留下刀柄在体外。由于没有转动刀身,渗出的鲜血很少,令旗木朔茂看起来还算的上体面。
之前被老仆人抱走的卡卡西此时正站在自己父亲的尸身边上,眼神空洞的盯着父亲往日里宽厚无比的后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山长叹一声,将其从虚无缥缈的思绪中唤醒,看着尚且年幼的卡卡西毫无生气的眼睛,他心中一阵悲痛。
幼年丧父,青年丧母,中年丧妻,老年丧子,是人世间最为痛苦的事情。叶山就是在幼年时期失去了这一世的父亲,如今母亲身体也不好,恐怕真的时日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