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影莺仍在他们耳边叨叨:“所以我怀疑,姓赵那老匹夫倒台八成和他女儿有关,要不然怎么她去一趟闲王府他就出事了,你们说是不是?”
“嗯,极有可能。”
夏墨和凌川都知道“赵熙儿”不是原来的赵家女儿,如今又听他这么一说,赵毅德这事确实更像乔瑞承所为。
“但我想不透的是,闲王究竟给了她什么好处,竟能让她舍得搞死自己老子,连带整个赵家,贩卖私盐可不是小事……对了老大,你之前不也千里拦截过她吗?当时瞧着你恨不得杀了她一样,怎么又放她回去了?莫不是就是那时发现她是闲王的人?”
事到如今,凌川也没必要瞒着影莺。
“杀了,一剑穿心。”
一剑穿心?那岂不是死的透透了?那他看到的赵熙儿是假的喽?影莺恍然大悟。
难怪他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在赵家待那女人还不错的情况下,闲王是怎么策反她让她为己所用的,真相居然是这样。
估计赵毅德那老王八羔子做梦也想不到,女儿早被偷梁换柱,不过想要冒充至亲不被发现,这假冒之人起码潜伏在真赵熙儿身边很长时间。
想着影莺就抬起脸,“所以你俩早就知道是他做的?”
凌川:“不知,看似对某人有利,但岂能只看表面。”
“有理。”影莺很赞成地点点头,若事事只看表面他恐怕早就折在当影子的时候了。
夏墨坏笑着说:“这当老大的莫名其妙被人狠狠搞一顿,伤筋动骨,你说他第一个怀疑的人会是谁?”
影莺咋舌,还能有谁,这口黑锅,这三皇子怕是背定了。
“高,实在是高啊,装病猫的老虎果然小瞧不得,这看似无害,实则隐藏利爪等待时机,不动则已,一动势必要扯下猎物一块血肉不可。”
影莺连连称赞,再次刷新了这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病弱王爷的看法。
“不过他动了也好,若他继续韬光养晦,我们想成事还得先费番功夫说动他。”
“没错。”夏墨说着又若有所思地垂下眸,暗忖这一世的剧情进程很快,又道:“就是不知会不会影响到他们计划,从而弃了那位另择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