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得不到回应的凌川收回了晦暗的目光,将脑袋埋在小哥儿的颈窝间。
“好痒,别……”夏墨刚想让他别闹,耳垂就被湿热的东西…住了,他倏然瞪大眼睛,红唇顿时发出抑制的颤音,手也忍不住揪住了对方的衣角。
没办法,耳朵是夏墨的敏感点,突然间被人这样不轻不重的对待,瞬间就觉得有一串电流从那里没入了,然后袭遍全身直攻颅顶。
然而男人对他的乞求罔若未闻,还报复性地加重了力道,就像是恨不得把它卷进肚子里去一样,直到夏墨“嘶”一声,他才善罢甘休。
凌川侧过头,像饿狼一般闪烁着幽光的眼眸紧盯着小哥儿白皙的颈脖,用像被砂石碾压过的低哑嗓音说道:“泽儿,我想……可以吗?”
他声落便头一低,瞬间又凑近那纤细的脖颈更近几分,其实他很想注视着小哥儿一字一句道的,可他又怕自己狰狞的面容吓到小哥儿。
男人的想法夏墨不知,但他却被他唇缝里喷洒在脖子上的炽热吐息弄得浑身一僵,如荡秋水的眼眸呆呆地望着帐顶。
咕噜,夏墨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这多少有点强人所难,但他似乎也溺酒了……
凌川等待着,他们在静谧又暧昧的空间里,呼吸都似乎黏上了甜味与酒香。
男人等许久了仍未见小哥儿回他,便像只负气的大狗狗一般,一口咬上对方秀气的下.巴。
“泽儿……”他语气软了下来,可腔调里却带着点哀求的意味。
夏墨嗅着鼻翼间的酒香,听着那性感又蛊惑人心的低音,明白自己这次怕是是醉得彻底了。
他紧张得手心里热汗直冒,大脑更是晕晕乎乎的像一团浆糊,只记得自己恍惚间嘴巴微动,细若蚊蝇地“嗯”了声,而回应他的,则是某人如狼似虎地攻、略、城、池。
今晚,窗外夜空很亮,地上树荫婆娑,像是散落的一地星光。
时而有山风吹过,也许是知了羞,便吹散了真爱之人间的低语。
次日,等夏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