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禄灏笑了笑,朱禄恪在问他是否甘心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不甘心暴露的彻彻底底了。
“四弟,不甘心总比一败涂地要强。”
朱禄恪微微蹙眉,朱禄灏的话总让他感觉意有所指。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朱禄灏拍了拍朱禄恪的肩膀,轻叹一口气道:
“四弟是不是太小瞧大哥和皇后娘娘了?我听闻锦衣卫在京城密道里又发现了一个秘密区域,还未搜查,四弟可听说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句话?”
朱禄恪猛然一怔,那密道在设计时候确实预留了很多隐蔽的通道,他也从安插的锦衣卫钉子中听说了锦衣卫发现了新区域的事情,但朱禄灏的意思是太子要拿这件事做文章?
“二哥所言当真?”
朱禄恪心中顿时产生了紧迫感,他比朱禄灏也就只强在了朝中支持他的老臣更多,以及元顺帝更偏信他一些。
但若不是针对他的证据更多只是猜测,而天禄坊又确实是丞相名下产业,元顺帝也不可能会怀疑是贵妃和丞相刻意陷害他。
若是在密道中发现了针对他的关键证据,难保元顺帝不会直接认定是他所为。
朱禄灏似是有些同情道:
“四弟,我有什么必要骗你呢?若非父皇对大哥信任非常,母妃也不会对德妃娘娘食言。我与你是一样的。”
朱禄恪咬牙,他失去了这么多,为什么最后却还是一败涂地?
他不甘心!
“二哥既然将这个消息告诉我,想来应当有解决办法,还望二哥不吝赐教。”
“这……”
朱禄灏颇为犹豫道:
“我只是不愿看我们兄弟几人手足相残罢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四弟不如与德妃娘娘商量一番,想来会有个万全的解法。”
朱禄恪一边暗骂朱禄灏做作,一边又急于在朱禄灏这里讨个办法。
他已经受够了与德妃商量,德妃只会让他忍,要么就是数落他的不是,可现在他都已经被太子算计到头上了,还怎么可能忍下去?
难道就真的等着被安上谋逆的罪名,再也没办法翻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