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知道自己私相授受起了多大作用的叶绾淡然自若,那形象在文远看来就是城府极深,中间的胡搅蛮缠也在叶绾的算计之中。
叶绾只道原来燕瀛真的啥也没干过就被诬陷,这文远坏得很!
她顿时有了底气,对元顺帝道:
“臣就说与那赵文衍只是小摩擦,臣闲的没事干嘛诬陷一个傻子?”
元顺帝听完绿竹的话后,本就对燕瀛尤为偏爱的他显然信任的天平已经倾倒,但听到叶绾说“傻子”二字还是忍不住蹙了蹙眉。
“陛下……陛下!这贱婢在撒谎,她在撒谎!”
文远显然慌了,若燕瀛是主谋,以元顺帝对燕瀛的偏爱自然不会处罚太重,他作为被教唆的人也会被轻轻放过,可如果元顺帝认定这是他一人所为……
他慌张地爬到赵文衍身前,扯着赵文衍的衣服吼道:
“你说话啊!他是不是打过你!这个时候还装疯卖傻?”
赵文衍也正琢磨怎么发挥一下演技让元顺帝重新怀疑“燕瀛”,就听到上首处元顺帝拍了一下桌子,怒道:
“够了!”
元顺帝看向文远的目光十分厌恶,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欺负他的儿子?
他很想将文远直接处死,但若这样做,只会将赵文衍暴露在有心之人的眼中,只得暂且忍耐,冷声道:
“吏部侍郎文汝平教子无方,罚俸一年,其子文远品行不端,五年内不得入仕。”
文远一下子瘫倒在地,这对于有雄心壮志的他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
五年看似不长,可已经被元顺帝认定品行不端的他又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处置完文远,元顺帝又看向了自己不能相认的儿子,叹了口气道:
“赵文衍神智有损,不宜独自居住,既然他是户部侍郎赵汉斌的旁系,就由赵汉斌接回去照顾吧。”
赵文衍心中郁郁,在赵家大宅居住可不比他原先那个小宅院行事方便,而且他也没有办法经常与方菲菲相见了……
这仇自然也记在了燕瀛的头上。
叶绾表示不慌。
“陛下,那这绿竹……”
高远忠不知道为什么绿竹在关键时刻会帮助燕瀛,但他只承诺了那人摆平刺杀一事,现下这事真相如何与他毫无关系。
经高远忠提醒,元顺帝这才想起来殿上还跪着个丫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