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伟那该死的杂种竟把兵士们也喊走了,我二人哪是那女子的对手?这狗杂种用心险恶。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他!”刘德柱见牛伟的兵士都一窝蜂地跑了,怒骂道:“他娘的,叫老子来的是他,要老子逃的还是他,真搞不懂他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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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里青见兵士们跟着牛伟逃了,就知道自己和刘得柱只有走。他理解地对刘得柱说:“老刘,这也是他劝我们快走的最佳办法啊!”
刘德柱大为不满地对花里青说:“兄弟,如果他把兵给我们留下,我们用刚才的战术,一定能杀了那女子!”
“难说,如果那女人真的如他所说,就麻烦了……”花里青明白,刚才他和牛伟二人对阵黑森尚且吃力,当时他就在想,难道我这大内第一是浪得虚名?后来见店内所有人都个个骁勇,人人能打,他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多么托大。不过,花里青做梦也想不到黑森他们是吃了乌龙肉的原因。
刘德柱也担心地对花里青说:“兄弟,既如是,我们还是快走吧!”
花里青当即同意道:“走吧,别为了点面子把命搭上就不值了!”
尤如水带着黑风和谷惠玲心急火燎地跑了回来,远远地看见客栈前地上躺着几十个人,心里一紧,顺手捡了几支小枝,一步起在空中飞了过去,把黑风和谷惠玲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她落下地的时候,手里已把小枝折成了寸把长的短枝了。
二人说走就走,提着剑,赶紧往外跑。然而,他俩刚到店门口,就见一个女子脚不沾地如飞而来,后面还有一女一男紧随着飞奔跑来。二人见那小女人与其说是跑,不如说是飞过来的。花里青见尤如水飞了过来,就知道此人功夫之高了,哪里还敢跑,连忙向刘得柱一摇头,赶紧退进大门。
刘得柱见了尤如水的身形,也后悔得摇了摇头,知道今天玩大了。
花里青后悔不该为了点面子留下来,如果和牛伟一起撤,不是已经跑了吗?看来,今天要多半要交待在这里了。
尤如水只见客栈内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官兵的尸体,刘黑风的手下兄弟伙也全都倒在血泊中,店里死气沉沉,没有一点儿生息。尤如水一声哀嚎,顿时悲怆起来。
花里青见飞进来的果然是个年轻漂亮,年岁绝对不大的小女娃。他知道,牛伟说的人就是她了。怎么办?跑,已经不太可能,看她那身手,是绝对逃不掉的。他心里那个悔自是没法说了。
刘德柱见尤如水飞着回来,就知道此人功夫远远在他二人之上,早已是两脚打闪,心慌意乱了。他想到刚才和那些小喽啰打斗时的情形,就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心想,完了,完了,彻底完了,我刘德柱恐怕今天得留在这里了。但他转念一想,反正是死,不如和她一拼。想到这里,他向花里青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花里青也知道现在除了拼再无退路。他和刘得柱一对眼,做着手势,手持长剑,一齐扑向了正在悲痛哭泣的尤如水。
尤如水正在悲怆间,感觉到背后两道剑风直扑而来,知道是有人偷袭,她斜挂了一眼,见是两个陌生人,随即闪电般的向左一闪跳过,右手随之一挥,手里那二三十枝小树枝,像二三十根钢针,成遍地飞了出去。
刘德柱和花里青见尤如水一扬手,要想躲时,哪还躲得过。刘德柱被一截小枝击中心脏,一截刚好击中眉心,当即两眼翻着白,稀里糊涂地一命呜呼了。花里青从头到脚中了七八截小枝,尚存一口气。
尤如水一脚踩在花里青胸部,恨恨地问道:“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我……是太子叫来帮牛……牛……”花里青直到死也没有‘牛’出是谁来。
尤如水一听就明白了,再也没对花里青留情,又把一截树枝弹在他的前额上,才四处一望,一眼看见谷王氏的尸体,一探鼻息,早已死亡。
“娘!娘!!”尤如水大叫一声,伏在王氏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谷惠玲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店门,见了满地尸体,吓得花容失色,见尤如水正摇着母亲大哭,人未走拢,就气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