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玉琴送走年糕儿,回院子里看着心虚的婆婆,脸色都冷了下来。
她还以为三嫂是个好人呢,没想到也是个恨不得家宅不宁的搅家精。
敢情不是她家,她还想通过年奶奶拿捏自己?
鲁玉琴想着抬脚进屋,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不念三嫂说媒的情分了。
鲁玉琴拿着扫把,在新房里打扫,扫把在床下面掏灰尘,突然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玩意。
鲁玉琴心里疑惑,这是什么东西?难不成是年武的衣服掉在了床底下?
男人就是粗心,怎么东西掉下去都不知道把它给拿上来?
鲁玉琴趴在床底下,拿扫把来回掏了几次,终于把里头的东西给勾了出来。
一看到那东西,鲁玉琴的脑子就炸了。
这不是女人罩面前两东西的玩意吗?
年武屋里咋有这东西?
年轻女人才穿这种带着蕾丝越来漂亮玩意,家里没一个年轻女人,总不至于年奶奶还想来个老来俏,她穿的吧?
鲁玉琴仔细一观察,这个东西太时髦了,村里人可没有人穿。
主要是贵,城里人和外国人才买得起,年武床底下哪来这玩意?
年武那王八蛋不会在外头干了啥坏事吧?偷人家衣服吧?
可他能在村里偷谁的?
主要是村里人太穷,看着没人穿得起这玩意儿。
就在这时,鲁玉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不对,她见过人人穿。
夏天衣服薄,透过上衣偶尔会露出来。
三婶不就是有这种又贵又花哨的玩意吗?
凌寄家。
赵明明:“咦?年糕儿你哪来的一大碗饺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