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爹每天都会先把饭煮好,然后切好菜,等孩子回来帮他烧锅,他再炒菜。
年老爹一直一个人住,要自己要是不会做饭就饿死了,所以简单的乡下菜他都会做。
年老爹一掉头:“年糕儿,头上咋那是啥啊?别不是鹅毛吧?”
年糕儿不吭声,两只小手别在身后,侧着小身体走,保持一直面对年老爹,快速地跑屋里把鹅毛藏起来。
年老爹狐疑地看着年糕儿:“年糕儿是不是拔人家鹅毛了?”
年初夏震惊地抬头:“不会吧?年糕儿之前还说要跟大鹅交朋友,跟它交流俄语呢。咋可能会拔大鹅的毛啊?”
秦富贵:”可她头上的那个就是鹅毛啊,白色的,绒绒的,八成是大鹅屁股上的毛。”
年初夏:“……”
年老爹愣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才问:“年糕儿,幺爹教你的俄语是一种外国人说话语言,跟大鹅的语言不通用。”
年糕儿:“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我跟大鹅说话,大鹅不理我,我也听不懂它说啥呢。”
秦富贵:“幺爹,年糕儿果然是去找大鹅了。”
年初夏:“年糕儿,那头上咋有鹅毛?大鹅叨你了?”
年糕儿:“就是啊,我啥也没干,大鹅追着我叨,你说气人不气人?”
秦富贵:“你肯定薅大鹅屁股上的毛了,要不你头上哪来的鹅毛,那鹅毛细细小小的一看就是大鹅屁股上的毛。”
年糕儿朝秦富贵怄白眼:“就你知道。”
秦富贵:“我一猜就猜到了。”
年老爹:“年糕儿,大鹅刀人可疼了,你不要去招惹它们,知道不?”
年糕儿抱着碗吃饭,“幺爹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吃完饭,年初夏才在屋里看到桌上放着一把鹅毛,粗的可以做毽子管,细的可以插管里,这么多,得多少个毽子啊?
年初夏把鹅毛捡起来,难怪年糕儿头上都有鹅毛,大鹅屁股被她薅了这么多毛,那肯定疼啊!
中午上学,大家听到刘全全她妈站在门口骂街,“谁缺德薅我家大鹅屁股上的毛啊?你薅一两根就算了,薅了那么一把,鹅屁股都秃了,手咋那么欠呢?……”
年糕儿路过:“婶咋啦?鹅屁股咋少这么多毛啊?哎呀,一看就是黄狼子咬的,咱村黄狼子越来越大胆了,大白天都敢出来偷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