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大贵的亲妈抹起了眼泪,“我可怜的大贵小时候受苦,长大了还要给你治病,一千多块啊,这么多钱能做多少事儿啊?你也好意思拿这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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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爹的脸色紧绷,遇到胡搅蛮缠的妇人,他从来不搭理。
他作为年大贵的父亲,这么多年照顾年大贵尽力了。
年文景忍不住开口:“你们这么心疼大贵,他受苦受难的时候咋没把人要回去?那时候把他要回去,他就不用住牛棚受苦了不是?那时候他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哪儿去了?”
年大贵的母亲哭声一下止住,随即说:“我们家几代贫农,那时候怕养不活他,哪里敢接回来?我那也是没办法啊!”
年文景:“说来说去,还不是利用幺爸养大贵?一边利用幺爸,一边骂着幺爸,算什么玩意?”
说完,年文景推着脸色紧绷的年老爹走了。
回村后,年大贵一大家去庆祝去了,听说还去了饭店吃了一顿饭,放了一挂鞭呢。
这事儿传到年糕儿耳朵里,把她气得够呛,“他们吃饭就吃饭,放鞭啥意思?”
他们这边这种情况下放鞭炮,都是去晦气的意思!
他们这是骂幺爹呢?
年糕儿当天晚上就推着年老爹去年大贵家,年老爹:“年糕儿你干啥呢?你推幺爹去哪儿啊?”
年糕儿:小叔快点儿出来,我幺爹来收房子啦!
年糕儿:“去小叔家!”
年糕儿不由分说把年老爹推到年大贵家门口,扯着小脖子对着屋里喊:“小叔,你快点儿出来,我幺爹来收房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