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寄不吭声。
年糕儿:“凌寄,你都不当诚实的小孩,我都不想跟你好了。”
凌寄:“那我也没说不好啊。”
年糕儿:“好就要肯定,这样是对伯伯的鼓励!”
凌寄:“……”
年糕儿:“你说,你的爸爸,也就是我伯伯,他人好不?”
凌寄:“……好。”
年糕儿这才满意地说:“看吧,我就说伯伯好吧。”
贾冠军还带了作业过来,他写学校作业,年糕儿就趁机看他的课本,看完课本,再翻出对应的试卷,开始做试卷。
当然,学习完,贾冠军书本上的小孩照例没逃过年糕儿的魔爪,昨天画胡子,今天画尾巴,连明天画翅膀和脑袋长角都想好了。
俩小孩:“哈哈哈!画画好好玩啊!”
凌寄:“……”
又开始了!
年糕儿送走贾冠军,掉头看到凌伯伯出来倒热水喝,年糕儿赶紧跑过去跟凌伯伯说:“伯伯,我问过爸爸了,幺爹出国去苏联学习了,待了好长时间呢。”
凌远山一顿,去苏联学习过,学得还是物理。
这么说的话,年糕儿的这位幺爹当年应该是作为专项人才培养的才对啊!
凌远山问:“是吗?年糕儿的幺爹后来还工作不?”
年糕儿摇摇头:“幺爹被救出来后,只能躺着养腿,哪里都走不了。爸爸说幺爹当初受了老大的罪,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下一轮,族里人商量过,对外一直瞒说幺爹不在了,怕有人找他麻烦。他啥活都不能干,腿还老疼。”
凌远山一下明白了,遭了大罪的人能活下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那些年被蹉跎死和自杀的人还少吗?
年糕儿家的这位老人,是被他们村里的族人隐瞒起来,同时也封闭了他跟外界的联系。
再加上对方腿伤留下来的多年后遗症,行动不便,哪儿都去不了,又怎么敢想其他事儿呢?
凌远山点头:“你幺爹现在怎么样了?”
一听这事儿,年糕儿又开始犯愁了:“我跟凌寄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幺爹还没醒呢。唉,真愁人,希望幺爹快点儿醒!”
凌远山应了一声,“确实,希望他快点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