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寄抿着嘴站起来,在书柜下面找磁带,很快拿出一整套磁带出来,又把柜子里的收音机抱出来,插上电,挑了一盘磁带放进去,按下播放键。
不多时,收音机传来一阵音乐,开始播放英语了。
年糕儿听的云里雾里,她可怜巴巴地看向凌寄:“我一句都听不懂。”
凌寄说:“你现在听不懂,正常的你就学了几个单词,肯定听不懂的。”
凌寄说着,又去找英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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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山在外头站了一会儿 ,见俩孩子玩得特别好。
凌寄不吵不闹,跟年糕儿一块的时候,情绪稳定脾气平和,那就是个会照顾小孩的正常小少年,哪里像是有精神上的问题?
年糕儿跪在地上,趴在凌寄的床上翻书,“咦?这个英语还有教怎么读的呢。”
凌寄点头:“嗯,因为不知道怎么会,所以会用相近的汉字标出来,这样结合收音机的内容,就会读了,而且还容易记住。”
年糕儿:“这个太好玩了!”
年糕儿看着书,对照着磁带上的内容学了好一会儿,才跟凌寄去医院。
年文景跟年老爹已经吃过饭了,年糕儿不在,年文景自己是能怎么将就,就怎么将就。
但是年老爹要做手术了,年文景得让他吃些好的,要不然到时候做手术,他身体能扛得住吗?
午饭年文景自己买了窝头偷摸吃了,然后给年老爹带了两只肉包子。
说是肉包子,其实里面也没啥肉,就是有点点儿荤味加了白菜,跟家里做的包子没法比,不过这样也比窝头要好。
年文景也到了北京之后,才知道这北京城里啥啥都贵。
吃的、住的远比他们那边要贵得多。
年文景也是带年糕儿去了外面的小旅店问房子的时候,才知道这边住宿最便宜一晚也得八毛,招待所不比外头便宜,所以电视台帮他们报销的钱,那真是一笔不小的钱呢。
鉴于这样的前提下,年文景就更加节约了。
他唯一庆幸的就是年糕儿可以去凌寄家吃点像样的食物,他也没别的东西可以报答人家,就想着要是给年老爹手术完后,买了车票有剩下的钱,他看能不能买点礼送给凌寄家。
要实在不行,就只能等他们回家之后,慢慢弥补这份情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