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瞅着爸爸:“爸爸,你有没有听人家说,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呀?要是放一个篮子里,不小心篮子摔了,鸡蛋不是都打碎啦?”
年文景:“……爸爸知道,还是爸爸告诉你的。”
年糕儿露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都知道,你还要把所有的钱都放到裤衩子里啊?”
年文景:“啊?钱放这儿不是最安全的吗?”
年糕儿:“当然不是啦,爸爸你想啊,我、爸爸和幺爹一起出门,聪明的害呆手一下子就知道钱肯定放在爸爸身上了,对不?因为爸爸是大人还身强力壮,幺爹是老头,腿脚还不好,我是小孩子,人家一眼就知道谁是管钱的人了。”
年文景:“……”
这还用说吗?那肯定是啊!
他出门在外看到一家三口一块,也会习惯性的认定管钱的肯定是放在爸爸身上。
爸爸是男同志,孩子妈妈是女同志,男同志比女同志力气大,害呆手不敢随便对男同志下手啊!
丁秀:“年糕儿,你到底想跟爸爸说啥呀?那钱不放爸爸身上,难不成还放你身上呀?”
年糕儿:“给幺爹看病的钱,肯定不能全放爸爸身上啊,那怎么着也得分开放才行。”
年糕儿说着,拿出她的望葵小包,“妈妈,你帮我把这个包再重新缝结实一点儿,防止坏掉。”
丁秀接过包,“那你想干啥呀?你要带着这个小包帮帮爸爸装钱啊?”
年糕儿说:“装一部分钱啊,要不爸爸带那么多钱在裤衩子里,厚厚的垫着肚皮也不舒服啊,再说了,爸爸说他身上带零钱,那咱这一路上要带多少零钱才够呢?中间说不定还要爸爸从裤衩子里再掏钱来着,那多不方便。”
年文景:“……年糕儿想的真周到呢。”
年糕儿:“那着出远门,不得好多考虑周全啊?我听凌寄说火车上有很多害呆手的,人都有大意的时候,钱得分开装,万一被人偷了这一点,还有别的地方藏的钱能救命呢。妈妈你想啊,爸爸在咱这都集市都丢过钱,去北京那么远的路,他万一上个茅厕拉屎,拖裤衩子的时候把钱掉了咋办?”
丁秀:“!!!”
哎呀,年糕儿这话一下说到了她心坎上。
是啊,穿着衣服的时候,这钱在裤衩子里最安全,可是万一上茅厕,万一……
丁秀当时就打了个哆嗦,万一钱掉茅坑里可咋弄啊?
丁秀看了年文景一眼:“年糕儿说的对,这钱还真不能让你一个人装。”
年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