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明没让赵兴发回家,而是让他推着自行车上的货,一直送到凌寄家。
卸了货之后,年糕儿坐上赵明明的自行车,跟着赵兴发去他家。
赵兴发:“……”
凌寄:“我也要去。”
年糕儿:“你咋又要去呢?”
凌寄:“跟我有关的事儿,我就得去。”
年糕儿说:“你去了没法坐呀。”
凌寄:“那咱俩就挤前头,我头低一点。回来我坐后面不就好了?”
最后没办法,年糕儿跟凌寄挤在大杠上,年糕儿一路抱怨凌寄块头太大了,挤着她了。
凌寄也不吭声,尽量低着头不挡赵明明的视线。
赵兴发则坐在后座上,缩着脖子,跟个害羞小媳妇似的不敢抬头,两只手想要找东西扶,就是不敢碰赵明明的衣服,最后只能牢牢抓着后座。
赵兴发家的房子看着是新起的,外观看着倒不错,但内里的墙上啥都没,砖头缝之间的水泥都没抹平。
赵兴发哼哧着说:“屋盖起来后,实在没钱了,就、就只能这样将就着住了。”
赵兴发的儿子在外头疯玩回来,见家里有人客人,还好奇地打量他们。
他已经不记得见过了,见有大小孩,他过来问:“你来我家干啥?”
年糕儿从兜兜里掏出一块糖递给他:“给你送糖吃的。”
赵小胜一下就高兴了,“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