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要我谢谢你不?”
秦富贵低下头:“还、还是算了。”
年糕儿气呼呼。
被消完毒的小猪还是躺着,年文景劝:“年糕儿,咱不烤了吧?你看小猪被烤得多可怜啊?好好的小猪都被烫伤了,还要烤到啥时候啊?”
年糕儿想起自己每次生病的时候,都会被妈妈按在被窝,拿被子盖着她,想让她出汗,于是年糕儿说:“烤到小猪流汗了。”
年文景:“……”
这小猪有没有流汗,他们也不知道啊。
因为小猪是年糕儿的,又有年老爹的支持,年文景完全拗不过年糕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年老爹调整火苗的大小,继续烤小猪。
只是小猪受伤的背部,年文景碘酒消完毒后,年糕儿非要拿她小时候的小褂子往小猪身上盖,说要给小猪保暖。
年文景:“年糕儿,小猪的背上已经受伤了,已经消完毒了,不用盖衣服,这衣服这么薄,盖上也不暖和呀,再说了,你见过谁家小猪穿衣服啊?”
年糕儿:“那小猪不是被冻感冒了吗?”
年文景:“这不是在烤火嘛?小猪现在已经不冷了。”
年糕儿将信将疑,虽然没把小褂子盖在小猪的身上,但是她还是把小褂子窝成一团,挡在小火苗和小猪受伤的背之间。
秦富贵:“年糕儿,你要是怕小猪冷,你咋不把你的棉袄让给小猪穿呢?”
年糕儿:“秦富贵你是不是傻呀?小猪身上有毛都被冻感冒了,我要是把我的棉袄脱给小猪穿,那我不是感冒地更厉害?”
秦富贵:“那小猪生病了,不是让大家操心了吗?”
年糕儿:“小猪生病了,要我操心。我要是生病了,可是爸爸和妈妈操心,小猪又不会替我操心,我干啥要因为一个都不知道替我操心的小猪,让我爸爸妈妈操心啊?我干啥要把我的新棉袄让给小猪穿?”
秦富贵:“……”
李楠楠在旁边一直没说话,但一直在长吁短叹。
年糕儿问她为啥叹气,李楠楠说:“还能为啥?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吃不到小猪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