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爸爸，咱们换个位置卖。年文景：……

年文景赶紧把小闺女手里的布兜子和肩膀上的货架子接过来，“爸爸来。”

年糕儿在一个卖小玩意儿的小摊子旁边停下来，小摊子货不多，但是铺在地上的蛇皮口袋裁开又缝起来垫货的东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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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糕儿探头看看大人卖得小玩意，她趴年文景耳朵边，小声跟说了话，年文景瞪着小闺女，咋卖个布老虎，还要他演戏呢？

年糕儿走过去：“大娘，我能在你这里摆布老虎卖不？”

卖小玩意的大娘问：“啥布老虎啊？”

年糕儿把布袋子拿给她看，大娘见卖得东西跟自己不冲突，又是小孩，就点头了：“你摆吧。”

年糕儿把布老虎掏出来摆上，年文景从后面过来：“哎哟，小孩子摆摊咋没货架呢？放这么低谁看到啊？来来来，我这刚好有个空闲的货架，借你用用。

卖小玩意的大娘停了年文景的话，看了小孩一眼，伸手把货摊往别边上拽了拽：“她家咋没大人带着啊？”

年文景低着头不吭声。

年糕儿当即把地上的布老虎，挪到了货架上：“谢谢叔叔，我今天咋遇到的大人都这么好呢，大娘对我也好。”

大娘：“呵呵，你摆吧。”

年文景：“……”

他不敢走远，就在没多远的地方守着。

然后就看到他小闺女仰着一张肉嘟嘟的小胖脸，见谁都笑呵呵，明明自己是个小孩，还逗弄比她更小的小孩，拿布老虎引人家小孩。

年文景：“……”

“布老虎！卖布老虎啦，便宜卖啦，卖完回家过年啦！六毛钱一只的布老虎，又好看又喜庆，年前便宜卖啦，六毛钱一只，一公一母凑一对啦！”

年文景磨蹭到年糕儿身后，教她：“老虎是山大王，吉利又镇宅，有辟邪的功效。”

年糕儿震惊，布老虎这么厉害的吗？

学到了！

年糕儿：“布老虎一只六毛，吉利又镇宅，招富贵还辟邪，生意人买一只，出门事事顺，小孩子拿着玩，健康又平安……”

年文景：“！！！”

他没教后面这几句啊？年糕儿自己咋编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