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寄站在屋子里,他嗅了嗅鼻子,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上前一步,在年糕儿的脑袋上闻了闻:“年糕儿,你是不是又馊掉了?”
凌寄:年糕儿你是不是又馊掉了?你让我闻闻。年糕儿:我可香了。丁秀:那你赶紧去洗澡,孩子们都嫌弃你脏。
年糕儿震惊:“我这么香,我还穿着新衣服,我咋可能馊掉呢?”
凌寄:“屋子里为啥有股啥味儿?”
年文景:“……”
这孩子,鼻子咋那么灵呢?
年糕儿跟爸爸可一点儿都不客气,她凑到凌寄耳朵边,小声跟他说:“爸爸十天没有洗澡,没有洗脸、也没有刷牙,是爸爸馊掉了,不是我!”
凌寄当即退到了屋子门外,“叔、婶,我跟年糕儿在外头说话。”
年文景:“……”
丁秀忍不住说:“我刚刚就想说了,你身上味是挺大的,我有点想吐,要不你去澡堂子泡泡澡,顺便搓搓灰吧。”
年文景忍不住说:“我爱干净,你们嫌我太爱干净了,我现在应该是按照你们的要求不爱干净的样子,又嫌弃我脏。”
年初夏一只手捂着鼻子:“爸爸,出门的时候脏一点儿就行,回家还是得爱干净。”
秦富贵挨着年初夏坐,小心地点点头,“对呢。”
年文景:“富贵,竟然连你也……”
丁秀给年文景收拾了干净的衣物,撵他去澡堂子洗澡,“这时间点澡堂子肯定开门了,你洗干净了再回来,要不家里几个孩子都不让你抱了。”
年糕儿到现在都没让她爸抱一下亲一下呢。
年文景没法子,只好去澡堂子洗澡,顺便还用自行车拖着年老爹和秦富贵一起去了。
秦富贵不想去:”叔,我能下回去不?”
年文景:“你得帮我跟你幺爹搓背。”
搓背要两毛钱呢,年文景宁肯自己搓,舍不得花钱。
丁秀把年老爹和秦富贵的衣服都收拾好装一块,秦富贵心不甘情不愿地爬到大杠上,闻着年叔身上臭烘烘的味道,苦着脸去澡堂子洗澡去了。
年糕儿跟年初夏把网兜兜提自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