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秀已经把她的枕头、被子拿去年初夏和年糕儿的屋了。
年文景正在换传单,收拾年老爹的东西。
凌寄铺完床,又拿把他的枕头掏出来摆好,“秦富贵,晚上我睡这边,你睡那边,你不能过界。”
秦富贵问:“那我要是睡忘了咋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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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寄:“我的腿会提醒你。”
秦富贵:“……”
上回在凌寄哥家睡觉的时候,凌寄哥也这样说,结果夜里他被凌寄哥踹醒了好几次,说他过界了。
年糕儿跟年初夏在吃饼干,一边吃,年糕儿一边评价:“为啥我每次都觉得凌寄的饼干,比外头散着称重的饼干要好吃呢。”
年初夏:“是不是因为凌寄的饼干买得贵呀?”
年糕儿抬头看向凌寄:“凌寄,你的饼干是不是很贵呀?”
凌寄头也没抬:“算五毛吧。”
年糕儿震惊:“这个饼干要五毛钱一盒吗?也太贵啦!顶多两毛!”
年初夏说:“两毛感觉买不到,咋的也要两毛五吧?”
俩人研究饼干多少钱,那边凌寄已经开始抢占秦富贵的地盘了,“这个桌子你得分我一半。”
秦富贵:“那桌子分你一半,那椅子咋弄啊?只有一个椅子呢。”
凌寄说:“反正年糕儿也不爱写作业,你用她的椅子。”
年糕儿震惊:“我爱写作业的,不准抢我的椅子!”
这边小屋叽叽喳喳,丁秀探头,“年糕儿,初夏,洗洗脚准备睡觉啦。富贵儿,凌寄,你俩也出来,婶给你俩都找了洗脚盆。”
凌寄对秦富贵说:“我得先洗。”
秦富贵:“年糕儿和年初夏都是一起泡的,我也想一起泡。”
凌寄:“那不行,你跟年糕儿一样,一直都是脏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