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年糕儿会买东西呢?
她买喜糖的时候可不直接说买喜糖,而是跟人聊村里人结婚发的喜糖,啥样的是寒碜的,啥样是有面儿的。啥样是糖好看价格不贵还有面儿的。
总之,一番操作下来,年糕儿自己把喜糖给配起来了。
不但如此,她还额外买了喜糖包,一种长方形的小塑料袋喜糖包,每个小袋子可以放八块糖,年糕儿自己配了四块牛奶糖,两块水果糖,一块硬糖和一块话梅糖。
年糕儿抱着一大糖放到地上:“赵明明哥哥,我算了下,这些糖应该可以包六十多包,这边的酒席和你老家的酒席都够了,要是糖万一不够,我小卖铺不是还有现成的吗?到时候你再从我小卖铺再买点,成不?”
赵明明问:“那我买的话,你算我批发价,还是算我零售价呀?”
年糕儿犹豫了一下,想到了她的媒婆钱,她说:“那必须是批发价啊!我赚谁的钱,也不能赚赵明明哥哥这点喜糖钱啊?”
赵明明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年糕儿!”
然后赵明明又带年糕儿和凌寄去买蜡烛和彩纸,赵明明把买东西的主动权全权交给了年糕儿,他就像个装饰品似的,站在年糕儿身边,看着就比柜台高一点儿的小胖丫,踮着脚尖跟人家讨价还价。
老板:一共八毛四,买喜货不还价啊。年糕儿:老板吃喜糖。咱们不还价,就图讨个好彩头,凑个整,八毛成不?
东西买好了,赵明明又带俩孩子回家。
家里还有一堆事等着呢!
那些有家长帮忙的新郎,当然不觉得结婚有啥累人的,结婚前要办的事儿他们不用操心。但赵明明可是切身体会到了,啥东西都要准备,锅碗瓢盆都得准备新的。
用不用得上另说,但必须得准备起来,让人看到了喜庆啊!
年糕儿看到凌寄家里里外外被妈妈带人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院子里面的地面都快发着亮了,简直目瞪口呆。
她喃喃地说:“凌寄,以后我也帮你娶一个像妈妈一样能干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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