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明长长地叹了口气:“从今天开始,晚上不准学自行车,只能白天的时候学,听到没?”
几个孩子不吭声。
赵明明拔高声音,“听到没呀?说话!特别是你俩!”
他指指面前站着的年糕儿和秦富贵。
俩人偷偷抬头看赵明明一眼,“听到了。”
赵明明推着车,不敢让他俩碰了。
凌寄一掉头:“咦?年糕儿,你怀里咋还抱了个玉米?”
年糕儿:“玉米自己跑我手里的。”
凌寄:“玉米自己还长腿了呀?”
年糕儿:“这得问玉米才行。”
路过大槐树,老头老太太们照例喊年糕儿过去唠嗑,结果年糕儿垂头丧气对朝着他们摆摆手,“爷爷奶奶,你们等我回去洗一洗,再来跟你们唠吧。”
老太太们眯眼一看,“唉哟,年糕儿,咋变成这样了?这是咋了啊?摔跤了呀?”
年糕儿点头:“是的呢,狠狠地摔了一个屁股墩儿。”
老太太:“好好地咋摔跤了呢?”
年糕儿指指赵明明推着的自行车:“还不是学骑自行车闹得呀?”
“年糕儿还学骑自行车呢?厉害呀!”
年糕儿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小老太太似的摆手:“不说了,我先回家换衣服再说。”
她还担心妈妈生气揍她屁股呢,现在没心思唠了。
丁秀正给年老爹倒洗脚水,一回头看到几个孩子进屋了。
其中年糕儿低着头,一溜烟跑她自己屋了。
第二个进门的是年初夏,“妈妈,幺爹,我们回来了。”
秦富贵低着头,躲在年初夏身后,身体一直往后缩,就想避开大人的视线。
丁秀:“富贵,你裤子咋了?咋有一大块泥巴?摔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