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盯着凌寄的背影:“凌寄肯定不想跟我好了!”
年糕儿:凌寄肯定不想跟我好了!年初夏:你咋知道啊?年糕儿:桃罐头都不让我吃一块,都提走了。
年初夏问:“你咋知道啊?”
年糕儿说:“他都不跟我好了,桃罐头都不让我吃一块,都提走了。”
年初夏:“那咋弄啊?”
年糕儿叹气:“只能明天再说了。”
丁秀收拾完碗筷,跟年文景说:“对了,大贵回来了,下午的时候还来找过你。我看他那样子,好像挺心虚的。”
年文景听到年大贵的名字,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他自己干了啥他心里有数,他能不心虚吗?”
丁秀说:“嗯,反正我也没给他好脸色,他都撕得开脸皮这么对你,压根没拿你当兄弟看,咱们干啥还给他好脸色?”
年文景狠狠地点头:“可不是?抢了我的生意就等于是抢了我的钱,还装着没事人似的跟我说啥,你不会生气了吧?”
丁秀说:“你生不生气他能不知道吗?将心比心,你这么对他,他能笑得出来?”
年文景想了想,突然对丁秀说:“我今天跟于厂长谈的挺顺利的,他也确实有个挺大的厂子,里面生产的那些零配件我都看了,从生产到包装,都挺正规。我打算明天就出发,把年大贵先前带我去过的那些大小农机站都跑一遍。”
丁秀朝门外看了一遍,“就这么干!凭啥他欺负人,你就不能反过来这么对他?”
年文景点头:“我这还真不算欺负他,他推销的货物只有单一的配件,我的货物可以组装起一台小手扶!”
销售很重要,但是货源更重要,再厉害的销售人手里没好货,也没办法长久地跟客户达成合作。
年文景现在就是底气十足,他就跟年大贵给干上了,翻脸就翻脸,他都不要脸的,自己还跟他多说啥啊?
丁秀又有点犯愁,“就怕老爷子为难啊。”
年文景说:“为难啥?只要咱们能赚到钱,就把幺爸接过来,他要是不愿意,那咱们就花钱找人给他在前头盖个屋,让他单独住。他多有文化一人啊?现在是被病痛折磨的,咱们不能让他这么下去,总归会想到法子的。”
丁秀说:“大贵好歹是他一手带大的,当年因为幺爸被斗,大贵也受了点罪,幺爸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他。”
年文景说:“道理谁都懂,但是他们两口子不让人有活路,我们还管那么多屁事干啥?当然是人命重要,活着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