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赶紧跑过去,拉着他的手说:“我本来就要带你一起去的,你要不跟我一块去,那我一个小孩,被人贩子拐走了咋办?”
凌寄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说:“那我就不告状了。”
一听说凌寄不告状了,年糕儿又把精力对准了年初夏:“年初夏,为了咱仨的小卖铺,你愿意帮助我不?”
年初夏说:“但、但是逃课就是不好的,就是不对的呀。”
年糕儿说:“我当然知道逃课是不好的,也知道逃课是不对的啦,但我这不是为了咱小卖铺,做出的一种伟大牺牲吗?”
年初夏:“……可、可是……”
年糕儿:“我也很想留下来上课,留下来学习的,我还想下个学期再得一头小猪呢。但是咱的小卖铺多重要啊?咱靠这个养家糊口,秦富贵还靠这活拿工资赚生活费呢,钱小卷还要攒她以后的大学学费呢。”
“在小卖铺停业一天就损失一天,这眼看都没货了,要是再不进货,咱们的损失也太大了吧。”
年初夏:“……那、那也不能逃课呀。”
年糕儿:“那你想一个我不用逃课,大家都不用逃课,我又能按时跟爸爸出差,又能进货的法子呗。”
年初夏:“我想不出来呀。”
年糕儿说:“你想不出来,那就只能我想了,我想到的就是这个法子。”
年糕儿觉得自己现在需要拉拢同盟,凌寄已经站到了她这头了。
于是她看向秦富贵,秦富贵原本是坐在凳子上,被她看得差点站起来往外跑。
年糕儿为啥一直看自己啊?
秦富贵:“年糕儿,这事跟我没关系啊!”
年糕儿:“咋跟你没关系啊?这事跟你关系大了。小卖铺要是断货了,你就没货卖,你都不给我卖货了,我还能给你发工资啊?我不给你发工资,你的生活费从哪来?你的铅笔和圆珠笔还咋买?你总不能一直借人家的吧?”
秦富贵低下头不说话了。
年糕儿乘胜追击:“那你说,我逃课去进货,是不是必须的?”
在年糕儿虎视眈眈地瞪视下,秦富贵认命地点了点头:“是的。”
年糕儿:“年初夏,你听到了吧?你听到了吧!我这逃课是迫不得已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