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渊睨了眼他:“让他们进来。”
“是。”
没一会儿,熟悉的身影渐渐走近。
蛇青扶着脸色不好的蛇一。
“族长,医师。”
“这是怎么了?”
“蛇一发热了。”蛇青一脸凝重。
蛇一一半的重量都压在蛇青,他虚睁开眼睛:“族长,医师……”
林思棠见他手不断抖着,瞬间明了了,“他的伤没换药吗?”
蛇青拧着眉头:“上了吧……”
“上了的。”蛇一声音听着很是虚弱。
“扶他坐下。”她皱着眉拆开缠着的纱布。
“你这是上过药了?!”看着化脓的手指,她不禁提高了音量。
“真的上过了,只是那天...碰了水……”蛇一心虚的压低了声音。
伤口慢慢渐好,他以为没什么事了……
她咬了咬牙:“你这手不想要了就直说。”
蛇一抿着唇没吱声,意识渐渐涣散的他迷迷糊糊的坐不稳,还是历湛拽住了他的胳膊。
她又重新给他处理了一遍,“这次千万不能再碰水了,这里没有草药,得去采一点。”
历湛闻言恨不得一巴掌把蛇一拍飞。
倒霉玩意,竟惹事!
铭泽不赞同的拧着眉:“不行。”
“你抱着我去,我不动你来。”她抬头认真的说道。
铭泽本不想同意,可见她这样只好同意了:“嗯……”
她困的咬了咬舌尖想保持清醒:“快走吧。”
铭泽抱起她稳步向前,林思棠缓慢的眨了眨眼睛:“你再慢一点就不用去了。”她就已经睡了。
铭泽不情愿的加快了速度:“我还不是担心你。”
“我知道的,只是耽误些时候,没事的。”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铭泽冷着脸:“要不是他有了伴侣和崽子,我都要以为……”
她微抿着眼睛:“你以为?你以为什么?!”
铭泽看了她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别给我乱想,他只是历湛部落的一个族人,弹棉花的时候他也是有功劳的。”
“而且,蛇香也是因为讨厌我,才把他牵扯进来的,本来他可以和伴侣好好生活的,我只是有点点愧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