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湛眸色一沉,满是戾气的眸子立时瞪向容珩。
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什么意思?!
林思棠心一咯噔,赶紧抓紧的历湛的手:“我渴了。”
历湛只好压下满心的怒气,拿来竹筒动作轻柔的喂她喝水。
“谁也没把他绑在那站一天,自愿的怨谁?”习渊阴阳怪气的出声,眸子一闪暗沉。
容珩动了动唇想反驳,最后默默的垂下头不语。
铭泽微眯着眸子,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满身的戾气直逼向容珩。
动怒的铭泽伤口隐隐作痛,他像是感觉不到一般,眼睛像充血一样,一片猩红。
林思棠眼角直跳:“你坐一会儿吧。”
言外之意,少说两句吧!
容珩点了下头,低着头微勾起唇角。
铭泽和习渊一听她竟然让他坐下,齐刷刷的看向他,眼底带着委屈。
“你们好好躺着,快点把伤养好。”她特意放慢了语调,语气十分温柔。
没办法,谁让这两个是重病号,得好好哄着。
“对了,你们的伤换过药了吗?”
“换过了。”历湛反握住她的手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