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谢洄年总是能从她的话里读出另外一层意思,而且每次说出来的时候还这么毫不犹豫、斩钉截铁,陆早早有点想叹气,但最后也只是重申了一遍,“是真的还好。”
至少是能够面对面很坦然很正常地对话,对一些不太认同的话语也能很自然地进行驳斥。
不像过去,总是要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
谢洄年像是不太认同她这番话,眼睛望着她的脸和说话时候的唇角,然后说:“比过去糟糕的东西要好那么一些些,只能叫做勉强、凑合,不能称得上好。”
谢洄年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倒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不想再逼问陆早早聊天是否愉快,因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所以懒得再继续说了,只是仍旧望着她的脸,很自然地调换成另外一个话题。
“肚子饿了吗?”
陆早早很疑惑地看着他,不懂怎么会有人问一个刚刚从饭局出来的人肚子饿不饿,虽然她确实一口饭菜都没动,只是喝了几口滚烫的热茶。
谢洄年看她这副疑惑的表情就想笑,眼睛睁得圆圆的,眼瞳很黑又很清澈,因为觉得很有趣,甚至想要抬手摸一下她的眉眼,只是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手有些痒,所以很随意地摸了下裤缝边缘的布料。
陆早早疑惑归疑惑,但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饿。
“不饿吗?”谢洄年非常不留情面地拆穿她,“刚刚在里面不是什么也没吃吗。嗯,可能喝了几口水之类的吧。”
“……”
“要跟我一起吃晚饭吗?”
“不用。”陆早早这次倒是说得很快,一点犹豫的过程都没有,非常直接干脆地拒绝了。说完就准备下楼离开这里,无论是陆识卿还是谢洄年,说实话她都不是那么愿意和他们打交道。
前者是不再抱有期待懒得寒暄客套,后者是心理压力太重,总是想要靠近又迫不及待地要逃避要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