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条消息的陆早早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明天见到了再问也是一样的。
于是陆早早再度礼貌性地回了一句好的,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时间已经不算早,白天又经过了一整天的脑力运动,困意席卷而来,陆早早把每天定时响起的闹钟关掉,决定今晚一定要进行一个长时间的深度睡眠。
那头谢洄年才刚把等等哄睡着,自己很安静地站在窗前沉默地抽烟,浓烈的尼古丁味道跟药的味道混在一起,又跟随窗外的风一起慢慢消逝掉。
月亮有一圈模糊的光亮,晕染出来的光像是被不断摩挲过的信纸的毛边,有着不甚明晰的边界线。
抽到一半,谢洄年看着在浓稠黑夜里明明灭灭的烟头,几秒之后把烟灭掉,又开始有些憋闷地开始咳嗽。
这个时间对他来说确实为时尚早,距离睡眠时间还差好几个小时,虽然最近因为蒋梦然回国,睡眠质量有所好转,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也经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两个多小时才能勉强睡着。
但今晚躺在床上,不到一个小时谢洄年就已经睡着了。
太长时间没有去秦川那里诊断心理情况,对方多次打电话过来都被谢洄年以各种情况推拒,直到今天下午考完试谢洄年终于主动地给对方拨通了电话,打算晚上前去对方的诊所一趟。
秦川迅速地给他排好时间,在霓虹灯闪烁的夜晚正式接待了这位客人。
根据谢洄年上一次来面诊的情况给他重新做了一次测试,秦川翻动手上的测试量表,语气有些惆怅地说:“看起来确实比之前的情况好了不少,但也算不上太乐观。在下个阶段我会重新给你制定一份治疗计划,另外,请不要自作主张地停药。”
谢洄年笑着轻耸了一下肩膀,“请原谅我,这段时间因为身体原因被迫吃了太多药了,在这样下去我会觉得自己变成了药罐子,身体只是装药的载体。”
谢洄年每次都能以非常轻松的语气把很严重的事情三言两语地调侃过去,秦川只得无奈地警告他,“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于是谢洄年又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并且很主动地讲起了自己的近况,方便秦川更好地对他整个人的心理状况进行观察和判断,“最近我妈回国了,她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律师,从小到大我都非常敬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