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盛世千古(40)

趁着一次战斗的间隙,其中一个将领如同猎豹般冲向了阮芷薇,眼中闪烁着凶狠与决绝。然而,顾清萱眼疾手快,她一边抵挡着蚁人的攻击,一边留意着阮芷薇的安危。

当她看到有人企图伤害阮芷薇时,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她迅速凝聚起体内神秘的力量,抬手间,一道璀璨的蓝色光柱从她掌心激射而出,瞬间将那企图偷袭的将领冻结成了冰雕,定格在了时间的长河中。

这一幕,如同静止的画面,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对面的将领们瞪大了眼睛,指着被冰封的同僚,嘴唇颤抖,却发不出声音,震惊与恐惧在他们眼中交织。

士兵们更是被这超乎想象的力量吓得面如土色,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匪夷所思的场景,恐惧像瘟疫般在军中蔓延。

云裳率先从震惊中恢复,她冷静地环顾四周,高声说道:“你们这些人还不下跪来拜见神仙?你们是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阮芷薇也适时接过话头:“她说的没错,我手上的这个东西便是证据。若不是它,你们的人怎么可能毫无声息地倒下?”她的话语,如同铁锤般敲击在在场每个人的心头。

然而,领头的将军并不甘心就此屈服,他暴跳如雷,怒吼道:“别听他们的鬼话!她们不是神,她们是鬼,是妖孽!我们要杀了她们,不能让她们为祸人间!”

他的话语充满了狂热与偏执。但就在他话音刚落,准备再次发难之际,顾清萱再度挥动手臂,一道蓝色的光芒再次绽放,这次,将军也被冻结在了原地,如同一座沉默的冰雕,成为战场上最令人震撼的景象之一。

那一刻,仿佛时间都为之凝固,一个将领的眼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他直接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说道:“小人,小人见过神仙!”

他的话语如同涟漪,迅速在人群中扩散,其他士兵也纷纷反应过来,跪地高呼:“神仙显灵,请求神仙放我们一命。”

顾清萱,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了平静。她知道,此刻,她的一言一行,都承载着无尽的重量。“想要我饶了你们,可以啊,但你们得拿出些诚意。”她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既温暖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将领们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希望的火花。其中一位,那位最先跪下的将领,再次开口:“将军身上有一个令牌,我们都是听令牌行事,只不过他现在已经变成冰雕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哀求,希望顾清萱能理解他们的处境。

顾清萱点了点头,她已经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我知道了。”她轻声说道,然后,她轻轻一挥手,身体表面的冰层如同春日里的冰雪,瞬间融化,但她身体内部,如血液、骨头等部分,依旧被冻结。这一刻,她仿佛是冰与火的结合体,既有冰雪的冷静,也有烈焰的炽热。

将领们见状,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动。其中一人,福至心灵,瞬间领悟到了顾清萱的意图。他毫不犹豫地扑向了那位冰雕将军的身体,从他的尸体中找到了那枚令牌,跪着,恭敬地递交到了顾清萱的身前。

顾清萱将令牌握在手中,那一刻,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智慧的光芒。

顾清萱将令牌握在手中,感受到了其上残留的寒冷与将军残留的气息,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她知道,这令牌不仅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控制这群人的关键。她缓缓站起身,环视四周,那些跪地求饶的将领和士兵们眼中满是敬畏与恐惧,仿佛她是降临人间的神明。

“你们既然认我为仙,那便要听从仙的吩咐。”顾清萱的声音不高,却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继续说道:“我饶你们一命,但从此后,你们必须弃恶从善,再不许滥杀无辜,否则,即便我饶了你们,天道也饶不了你们。”

听到顾清萱的话,那些将领们如获大赦,连连点头,发誓今后定会改过自新,不敢再为非作歹。他们深知,顾清萱这样的存在,是他们无法抗衡的,与其做无谓的抵抗,不如顺应天命,或许还能获得一线生机。

云裳和阮芷薇见状,也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她们知道,顾清萱的威慑力已经足够,无需再有暴力相向。阮芷薇手中的枪械被她轻轻放下,仿佛失去了之前的杀气,只留下了一股沉寂的力量。

顾清萱随后将令牌高高举起,让所有人都能看到,她说道:“这令牌,将由我暂时保管,作为你们改过自新的见证。”她的话语如同一道圣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神圣的约束力。

随着令牌的高举,那些跪地的将领们纷纷起身,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一次重生的机会。

在这片曾经弥漫着紧张与杀伐之气的土地上,随着战斗的落幕,空气似乎也变得缓和了许多。顾清萱、云裳与阮芷薇三人与剩下的六位将领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对峙,但气氛已经不再剑拔弩张,而是充满了探寻与对话的意味。

阮芷薇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直视着眼前的将领们,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你们知道,之前你们效忠的,究竟是谁吗?”这问题如同石子投入湖面,引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其中一个将领闻言,不禁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困惑:“不知道。我们一般只听从将军的命令,对于效忠的对象,我们并不十分清楚。将军……哦,不,那逆贼或许知道真相,但他现在已经化为了冰雕,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阮芷薇听罢,眼中闪过一抹了然,她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她明白,在这样的权力结构中,底层的士兵和将领往往只是执行者,对于更上层的政治斗争知之甚少。

云裳随即接过了话头,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你们不知道效忠的对象很正常,毕竟你们只是执行者。但至少,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有多少人总应该心里有数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似乎在引导着对方思考自身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