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帝王身旁总有束缚,玩乐和言谈都不能自如,她甚至不敢大胆呼吸,太压抑了。
帝王刚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你这丫头,急匆匆要看朕,一会儿就又要走了。"
"父王,女儿是怕您累着。所以才急着走,好让父王多歇会儿。"
夜绯烟总能找到合适的理由。
"去吧去吧,朕瞧你这模样就不安生。"
帝王应允。
两个女子出了帝王寝殿,像是被释放的雀儿,欢喜雀跃。
"南笙姐,你说奇怪不奇怪,不见父王吧又想,见了吧又觉得不自在。你怎么想呢?"
"皇家威严不容亵渎。"
牧南笙感同身受,这个皇宫实在是束缚重重,不能嬉笑怒骂,实在无聊。
"哎,好像有人在哭泣?"
牧南笙驻足倾听,确实是人在哭诉。
"大概是哪个宫女被主子责罚,在躲起来哭泣吧。"
夜绯烟同样听见了哭声。
"哦!"
牧南笙想到了以前在宫中见到的悲惨情景,夜绯烟的话并非无理。身为宫中的客人,她无意管这种闲事,便打算离去。
"你们这贱婢,在这儿哭泣影响主子们的休息,小心你的下场。"
另一个声音传来。
"他们是主子,我们玉妃娘娘难道不是主子?这天还凉呢,他们就不再供寒玉殿煤炭,要我们家娘娘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