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冷笑看向孟天机:“孟姑娘,本王抓错了人,你现在回去,不说出去吧?”
孟天机紧攥着那枚玉佩,刚欲反驳,就被牧翩若拉住,摇了摇头。
孟天机呼了一口气,咬着牙说:“我去寻找丢失的玉佩了。”
赫连云雾目睹这一切,面色缓和,摊手道:“不想与两位姑娘产生嫌隙。刚好,几天后是昭夷的清雨盛会,我短期内也无法回昭夷,不如邀请两位一同泛舟,如何?”
牧翩若冷眼望着他:“容我们再考虑,三公子,不必远送。”
说完,拉起孟天机转身离开。
羽墨面无表情看了赫连云雾一眼,跟着走去。
“这烈王,竟然如此看重你。”赫连云雾对上羽墨的目光,心下微颤。
那是只有战场上生死拼杀的人才有的眼神,羽墨绝不只是寻常的侍卫,至于牧将军,也不会把满脸伤疤的男人安置在女儿身边。
只能属于夜羽暮的部下。
方才正是此人,让他未曾轻易留下这个女子。
“殿下,就这么让她们走真的好吗?”侍者忍不住发问。
赫连烟尘嗤笑道:“无需担心,我们真正目标只是那宝藏图,他们未找到宝藏图前,不会轻易动我们。”
“不过有一人你必须查明。”他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遵命,公子。”侍从恭敬应道,“刚刚接到一个消息。”
赫连烟尘视线在牧蝉若背后一滞,转身走向房内,缓声道:“说详细点。”
“明白。”侍从回答,跟在赫连烟尘身后,步伐稳健。
离开赫连烟尘暂居的府邸,牧蝉若心底悬着的石头才慢慢落地。
“蝉若姐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孟云机颤声问道,脸色苍白。
牧蝉若靠近,握紧她的手,“云机,今天在这里,有没有听见他们谈论什么呢?”
孟云机摇了摇头:“他们只把我关在房间里,没再理我。”
“你不知也罢。”牧蝉若叹口气,又慢慢吩咐:“今天的事情,当做未曾发生就行,有人问起你也别提。”